不知怎么的,平时热闹的接待大厅,今天却显得有些冷清,这大厅通常美女如云。
今天跟放假似的,大厅内就打扫卫生的王姨,独坐在大厅里织毛衣。
王姨见到刘馆长进来后,立马站的笔直跟恭迎大爷似的说:
“刘馆长,好。
刘馆长绷着脸,显然还在为,刚才那一千块钱的事耿耿于怀,他瞪了王姨一眼吼:
“好,什么好,上班就知道织毛衣,去,,,,把柜台的镜子都我擦擦去,养你们这些人啥活不干,就知道偷懒,大用没有,就知道给我找事。
我怎么听着这话有些象说我呢?
王姨把毛线球往桌子上一房,没敢接腔。
这王姨人老实,在殡仪馆里干了几十年,老公唐德福以前是殡仪馆的司机,几年前,因为出车祸废了一只腿,办得病退。
她平时和我妈关系不错,我小时候我妈打我的时候,她老护着我帮我求情所有我对她还是很尊敬的。
我气不打一出来,冷冷地瞪着刘馆长直呼其名的说:
“刘秃子,你这是指桑骂槐呢?你心里有气,就敞亮对我来,拿王姨出什么气。
刘馆长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不给他面子。
他跟不认识我似的,盯着我老半天。
我问:“看啥呢?刘秃子,王姨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示意我别说话了。
她一副低三下四的口气对刘馆长说:
“刘馆长,别跟冰冰一般见识,这小子从小就是这个样,你别跟一个孩子制气。
刘馆长气的手直颤抖沉声说:
“老王你看见吗?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了。我今天给你一个面子,不跟这犟驴子一般见识。
我心知肚明的知道,刘馆长有事求我,要不然他也不会亲自去灵棚找我。
我太了解刘馆长,他是典型的吃软怕硬。我当时就想反正我是一个临时工大不了,不干了。
但是刘馆长却不敢开除我,因为我在他心里就是一个,百年不遇的愣种什么傻逼事都能做的出来,我说过只要他开除我,我就到他家吃去。他显然记住我这句话了。一直不敢把我怎么着。
所以刘馆长对我没有任何办法。
随后刘馆长气呼呼地进了,接待大厅最里面的财务室。
当我推开门后。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香气缭绕的胭脂味。
房间里不只玉田一个人,还有两个,我在一号吊念大厅里见过的司仪小姐。
玉田象霜打的茄子似的,低着头吸闷烟。
刘馆长淡淡地说了一句
“玉田。冰冰我给你带来了,你小子想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冰冰多乐观脸皮多厚,都被打成这样子了,还不是什么事都吗?
我瞪了刘馆长一眼,见玉田那个賥样,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