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一喝,就策马出阵,来战吕布。
吕布听了这话,脸沉如水,当即就弃了公孙瓒,迎战张飞。
张飞大喜,又喝一声以助威势,舞动兵器而上。
司马寒急忙看去,就见张飞使得,还是一杆丈八蛇矛,矛杆长一丈,矛尖长八寸,横着持在手中,竟比坐下那匹青鬃马还长出一小半。
而丈八蛇矛的制作,比马槊更加艰难,成材率不足三成,对比两个只用刀剑的哥哥,足可看出张飞家资之殷实。
而再望其气,就见原本只是赤红的本命气,经历了黄巾之乱,大小三十余战后,果然是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只见这时,一块厚重深沉的虎符之上,隐隐有着龙吟,其中大股大股的红黄之气弥漫,却又散而不乱,各自整齐划一,纯净有序,丝丝垂条而立,随着张飞这一出马,就彷佛出战的士兵一般,全部活跃了起来。
而虎符zhongyang金黄之处,一抹青se若隐若现,本命气招摇之际,不断有滚滚红黄之气转变,居然真正是突破到了黄中带青的格局!
“当ri还只是赤红,如今竟然。。。”看着这景象,司马寒不由叹息:“真是快啊!”
就在司马寒收起感慨,凝神再看之时,场中二将就恰好交锋。
只见吕布马快,加上愤怒,提起画戟便刺,这一击又疾又狠,就往张飞胸口处刺去。
张飞冷笑不惧,蛇矛彷佛游蛇,瞬间将画戟缠上,一扯一拽,竟要借着缠绕之力,将画戟带吕布,一道拖拽过来。
吕布虽然惊诧这力道之雄浑,却也不畏惧,正要借着这劲,加快攻击。
只见画戟不收反进,暗劲连连催发,力道层层叠加,刹那间,就要涌入张飞怀抱。
张飞略一侧身,竟丝毫不慢,擦着胳肢窝就闪开了这一击,同时暗劲勃发,将其抵消。
然而却还不够,趁着这一击拉近了两人距离,相隔不足三尺之际,就见张飞孟德尔探身而出,头部靠近吕布,嘴巴一张,就是一声雷霆喝出!
“咤!”
吕布注意力还停留在画戟之上,不曾掂量张飞有这活技,一个不慎,顿时就觉周围一小方天地之间,全是回音,齐齐朝脑海涌来,耳膜激烈震荡的同时,丝丝莫名的力道就往耳道内转入,带起一股隐隐刺痛。
正感受间,就又见张飞手中不停,蛇矛早已弹出,就往自己面门扎来。
张飞眼见就要一击奏效,不由心中冷笑:“这等货se,大哥还说他是兵家真人?”
“还经不住我一吼乱神!”
不料就在张飞自以为一击立功之时,吕布却早已反应过来,脑袋竟完全是不受那一吼影响,丝毫不停顿的就躲过这一击,并且加以反击。
张飞大惊,一惊就怒,当下就要使出浑身解数,拼死战胜吕布。
吕布见张飞也是外家后期大成,心中微动,手中画戟略一停滞,就给了张飞运转关节的机会。
司马寒看着场中,就发现张飞一怒之下,竟就和最初见面之时一样,全身响动,使得躯干都暴涨了一寸。
而吕布也和张飞一样,两人各自周身百节震动,骨骼随意伸缩,只一瞬间,就都将外家骨节变化,催动到了极致。
然后就见张飞提矛而起,全身涌出无穷大力,蛇矛所到之处,残影片片,余音袅袅,四周空气都是一阵阵轰鸣,彷佛有巨蟒猛的扑击,俯身下处,带起条条粗大白线。
吕布见了,轻喝一声好,画戟舞动如飞,双目一凝,瞬间看破蛇矛真实轨迹,同时一鼓劲,就一击飞出,正中张飞蛇矛。
“锵!”
一刹那,无穷力道在两兵刃口处炸开,彷佛双龙相撞一般,各自马蹄后退。
张飞马弱,吃力不足,顿时后蹄一压,险些跨倒。
而吕布赤兔虽强,但是自身却不如张飞神力,亦是吃力不住,持戟之手,虎口隐隐作痛。
当下二将各有损伤,略作恢复后,才再次拔马而来。
只见张飞这合,却不再凭着蛮力强攻,反而使出了他自家独有的招式,开始和吕布比拼巧劲起来。
吕布见了,正和他意,当下愈发欣喜,于是两兵相交,就再少有力道比拼,几乎全是招式来往。
而场外诸人,看着张飞蛇矛施展开来,彷佛一笔一划,一撇一捺,不由都面se古怪起来。
诸侯军中,曹cao看着张飞连斗数合都不落败,不由问典韦:“你看这黑厮如何?”
“这黑厮力道,不弱于我,”典韦听了,认真道:“而且这等招式,更是神妙异常,乃是其自身之道所化,我远远不及。”
曹cao一喜:“那此人能战胜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