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事实已经发生,皇甫郦不得已,只得强压心中惊骇,瞬间收枪,借着收力闪躲。
而司马寒仗着马速提升,刀身轻重,又运用轻身法门,带着一丝提纵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刀势划过三尺之长,一丈之宽,成功的抢到了一丝先机,哪里会轻易放过?
顿时,皇甫郦就觉得司马寒刀势就如狂风暴雨袭来一般,遮拦之间,就感到胸腹一阵气闷,连忙用了一招拼命打法,逼退司马寒,就夹马而去。
这一合交手,司马寒就知道,这皇甫郦虽然枪术jing湛,却缺乏生死之间的实战,显然平ri是过招多,杀招少。
“这样练法,枪法再高明一倍,早晚也是一个死字!”
司马寒暗中摇摇头,又平添了几分自如。
眼见皇甫郦再次打马而来,似乎对刚才的失利,感到难堪,居然喝道:“刚才小爷一时不慎,中了你这贼将诡计,看俺皇甫家传枪法!”
“哈哈,无知小儿!”司马寒听了,朗声大笑:“尚不知死到临头,兀自卖弄!”
言讫亦是提刀冲上,眨眼两人又战到一处。
这回皇甫郦弃了突袭,用的是家传枪法,一招一式,都有着十年苦练的痕迹,使用出来,随心所yu,虽然杀伤力不显,却胜在及其稳定,显现除了深厚的武学功底。
不过,他的功底虽强,司马寒却也不弱,同样是打小习武,司马寒一身武艺,早已到了内家小成的极致,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就可步入大成,此时以刀对枪,以短击长,也丝毫不乱,一招招都是简单有效,轻松就和皇甫郦战了个平手。
这时场外诸人,见两人交手如此jing彩,不由都屏住呼吸,专注的看着,唯有李二狗五人不住窃窃私语。
“哗!想不到主公马上功夫这般利害!”李二狗感叹着,出自真心的赞叹着。
“哎,也是没办法,才叫主公上阵,不过幸好此时情况,似乎是主公占优,”李冰叹一口气,却不接李二狗话茬,自顾自说着:“为人主者,必不能亲身犯险,他的一举一动,都牵着我等下属的身家xing命,若是都这样逞凶斗勇,谁还敢为其卖命?”
另外四人见二人各说各话,便也停住话头,专心看着司马寒单挑。
这时单挑已有二百余息,司马寒的马匹,不由就显现出了一丝疲惫,而皇甫郦之马虽然要好些,却也是连战了两场,有了疲态。
“哼!”皇甫郦实在不甘心与贼将打个平手,冷哼一声,再次转马杀来。
只见皇甫郦纵马一冲,银枪一转,就狠狠的撞击向司马寒的咽喉和脑袋,好像一座大山,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烈风狂飙向司马寒而去!
“嗯!”司马寒双目爆she出一股jing光,知道皇甫郦杀意已盛,杀招跌出,顿时一眯双眼,时间在其眼中就好像缓慢起来,就瞄见那一杆大枪顶端,枪头三寸处有一裂痕,心中顿时了然,正是被何仪横刀砍开之处。
当下便出刀反击,明劲一出,发作之快,发动之猛烈,就好像山崩海啸,千军万马一齐杀到。
就这两兵相接的一刹那!
皇甫郦身上的汗毛,头发全部都竖立了起来,就好像砰到了高压电线,全身的皮肤也陡然凸起疙瘩,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好像一粒粒的铁蚕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