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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考场巧遇偏逢你偷梁换柱突遭变故题金榜琼林赴宴(第1页)

人道翩翩美少年,谁知乌纱罩婵娟。

倜傥风流能文武,情深似海路途艰。

弱水三千随风逝,终有灵修驻心间。

但为天下身世苦,自古江山美人难。

元朝末年,各地群雄纷起,唯红巾军势大。

红巾军之中,又以朱元璋和杨惑两名壮年将领呼声最高。后朱元璋称帝,杨惑受封南粤王。不过三年,杨惑起兵抗明,中道而亡,其子杨继开子承父业,推翻明朝,改国号为民,定都金陵。

民朝帝传五世,承二百年江山,至嘉宗朝,丞相齐公贤与大将窦胜凯起事,推翻民朝,以长江为线,平分天下。然窦家祖籍扬州,故以半个巴蜀相易,定都扬州,却以苏州为陪都。北国定都金陵,故南北二国在二都国界花了好一番工夫修建了纵横繁复的两国边界。

北国隆嘉十七年初秋,七月初八。今岁适逢隆嘉帝齐公贤六十大寿,恩科秋闱开考。

天色仍是昏暗,建康贡院门口已经聚拢了许多人,熙熙攘攘,大多是头戴纶巾的读书人,也有时刻伴着他们左右的小厮,人声鼎沸,气氛热烈。尽管见不到半滴血,科举仍然是个战场,十载寒窗苦读的士子都在这里,摩拳擦掌,期待着可以跃过龙门。

一个素白布衣的书生独自抱着书箱,等待着进场赴考。若有细心人朝他看去,便可发现这人,面目清隽,目光清冷,一双眸子深不见底,在黎明前的黑暗里更是叫人看不清。他不似其他士子一般,高谈阔论、满目豪情,只是独自呆在角落处,一副深思出神的模样。仿佛面临的不是科举考试,而是哪个严苛的先生打算考考他不上进的学生,叫人怀疑他是不是也是借着恩科的名头来考着玩的。

科举于我,只是诸多出路中的一种罢了。他想着,散漫的情绪愈发流于表面了。

正在书生沉思得出了神的时候,一个个子稍矮他一些的清秀少年撞上了他。书生眉头蹙起,却是不欲计较,只侧了侧身,冷声道:“兄台小心些。”

孰料,那人却气势汹汹地开了口:“喂,说得好像是我错了一般。人这么多,你个呆子,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这儿,找打啊!”声音凶悍,却是稚嫩得紧。

白衣书生蹙眉抬头,仔细打量着撞着自己的少年:也是一身读书人打扮,似乎是对于正在发愣的白衣书生挡住了他的去路表示十分不满,便斜拧着眉毛与书生对视。

眼神与他相对,书生不由得愣了。刹那之间,觉得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然而,又是这样的陌生。不可名状的矛盾情愫交汇于胸前,便在书生心里倏然荡起一阵不小的涟漪。

少年伸出手来,在书生面前摇晃了下,仍是凶巴巴地说道:“看什么看,本少爷太俊俏了?”

意识到自己的神游,书生忙定了定神,上上下下地又将那矮个子少年看了一遍,笃定了自己不认识他,当下心中颇有几分不适意:明明是你撞上了人,却又偏偏兴师问罪于我。于是,便挑了挑眉,抱着书箱转过身去,没有理他。

不成想那人却不依不饶,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哎,不要以为自己肚子里有几分墨水就可以随便撞人,我告诉你,本少爷……”没等他胡闹完,乌纱青衣的礼部的官员已经宣布进场了。白衣书生急忙摆脱了那无理取闹少年的纠缠,深深呼吸,跨进了贡院的门。

科举,开始了。

白衣书生打开书箱,在自己的号间落座,取出笔墨来,侧耳聆听主考官宣读的试题。左丞相曹庆打开密封的命题,声音苍老却遒劲有力。

字字句句入了耳,书生松松吐了口气,提笔欲写,眼神一晃,便看到了斜对面号间里的眉目熟悉的清俊男子。那男子也似是随意一瞥,目光便定定驻在了白衣书生身上,一动不动。

目光对接时,对面男子一脸错愕和惊疑,清俊的面上亦笼上了一层迷雾。书生忙低下头,强捺着胸中波澜,换出一副不动声色的冷漠表情来。

考试开始了,这里是如沙场般严酷的考场,容不得谁再失神。

书生提笔蘸墨,余光向斜对角一扫,恰看见那清俊男子亦认真地写着,终于完全定了心神,自卷头轻轻写下自己的名字,杨悟民。

此次恩科,是皇上为庆祝六十大寿而开的,无年龄限制,也无须有功名在身,只要临时考个秀才就可以了,这方便了不少想走终南捷径的读书人,也给了粗通文墨的纨绔子弟游耍的机会,当然,苦了阅卷官,可是,正好却给了一些人机会。

杨悟民只用了半柱香时间就获得了考试的资格,不用再考取举人,只要考赢了这一战,便可以参加殿试。提笔正欲做题,眼角突然闪过一个不安分的影子,在上窜下跳。杨悟民眼角稍抬,眉毛就挑了起来,是那个撞了他却又兴师问罪的人!

杨悟民伸手挡住了眼,借着指缝再度仔细打量那个不安分的家伙。应该是个富家子,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此次科考恐怕也是他无聊之中的调剂吧,见他方才行为,恐怕也是写不出什么来的。

那个捣蛋鬼——暂且这么叫他吧——居然趁着考官不注意溜出他的号间。一把抢过他邻桌的试卷——那位仁兄正昏天黑地地洋洋洒洒,哪知竟有此灾祸,刚抬头就被捣蛋鬼把帽子扣了下去,眼前一片黑洞洞,尚未见到这大盗的容貌就被抢走了辛辛苦苦写成的卷子,换成了一张白纸。而那捣蛋鬼却借着自己并不怎样的轻功逃向了一旁,可怜的书呆子好不容易把自己从帽子中解放出来,举目四望,不知所措,最终欲哭无泪,只得重写一篇。

捣蛋鬼还挺挑肥拣瘦的,似乎对那篇卷子不满意,又换了几张试卷还是没有相中。杨悟民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不由得蹙眉四周看了看,那个考官究竟在做什么,不管事么?

前朝曾以士兵监管科考士子,北国重文,皇帝认为以号军监看士子有辱斯文,便取消了此等举措。总共六名监考官一共十二只眼睛,却要在此审查数千名士子,难免漏看不少。

杨悟民安坐己位,手指轻轻敲在素白的答卷上,顿时有了作弄那小子的想法,遂匆匆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小心叠了几叠,然后伏案做梦周公之状。

他果然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小心翼翼地从杨悟民胳膊下的缝隙把卷子抽走,又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杨悟民伸了个懒腰从案上起身,伸手摸了摸下巴,朝着那小贼眨了眨眼。他生得甚是好看,笔挺唇薄,再加上勾唇一笑,晨光里显得诡异奇魅。

那个捣蛋鬼被这一笑吓得不轻,连忙打开试卷,白净的脸瞬间变成了红色。他愤愤地将卷子撂下,叼着毛笔恶狠狠地盯着杨悟民。

卷上字迹俊逸端正,是横平竖直,却又偏瘦的魏碑,那上面写的是:贼者,贱也;不告而持之,贼也;抄袭者,亦贼也;考场誊卷者,抄袭也。由是可知持此卷者,为贱中之贱也!随后写了一个大大的“贱”字。

杨悟民敛笑朝斜对角的那个清俊男子看去,见他已经写满了一篇纸,便也不再胡闹,提笔答卷。

从日出东方到晚霞满天,一天的光阴便这样过去了。

杨悟民起身舒展了下筋骨,不经意地朝对面看了看。那个捣蛋鬼趴在桌上睡得正香,而斜对面的男子却是目带探寻地正望着他。他低下头,听着收卷的鸣锣便赶紧收拾好文房,故意回避对面那探寻的目光,匆匆离开了考场,免得横生枝节。

可又在秦淮河畔一人宽的小巷里撞上了另一个“瘟神”——那个捣蛋鬼睡醒后看起来十分精神,柳眉倒竖,凶神恶煞,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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