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见乔默痛的厉害,又不敢吭声,只好伸手替她揉了揉,“谁让你整天一惊一乍的?”
他的手落在她的屁股上,力道不轻不重,乔默顶着慕老爷子杀人似的眼刀,往旁边挪了挪,咧着唇干笑。
从慕云峰接管慕森,慕老爷子就退居幕后,就连参加聚会,也是他们这一辈的人一起约着打打高尔夫,钓鱼、打打太极。
知道慕家思想古旧,就算是商业宴会,有慕老爷子在的地方,都不敢太放肆旎。
他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公开揉屁股的场景!
顿时瞠目结舌的吼道:“慕锦年,你手往哪搁呢?”
慕锦年戏谑的勾了勾唇,带着不常见的痞气,“爷爷,不是你教我们的吗?虽然慕家是从明末起家,但现在改革开放了,对佣人也要关怀备至,别让媒体抓了话柄。”
“关怀备至没让你摸人家屁股,还有你,”他指着一旁努力装不存在的乔默,“被摸了都没反应吗?鞅”
果然是小户家庭出生,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懂。
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乔默对慕老爷子其实是打从心里畏惧的,一个人已经强大到能轻而易举的决定别人的生死,这种强权让她感到恐惧。
如果他不是锦年的爷爷,她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此刻被点名,她脑子里完全一片空白,条件反射的问了句:“难道要摸回来吗?”
她看到慕老爷子的脸由白转红,再变青。
乔默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平时和苏桃玩闹惯了,有些话成了条件反射,一时没反应过来她面对的人是古板封建的慕老爷子。
“等锦年出院,你立刻出国,再也不许出现在他面前。”
说完,一秒钟都不想呆在病房,转身走了,临出门时还怒气匆匆的斥责了一句,“乌烟瘴气。”
……
下午的时候,乔乔来医院里看慕锦年,小脑袋从病房外探进来,见里面只有乔默和慕锦年,才放心大胆的跑进来。
动作熟练的爬上床,扑进了慕锦年的怀里,“慕叔叔,你也跟乔乔一样生病了吗?医生用针锥你屁股了吗?痛不痛,乔乔帮你吹吹就不痛了。”
说着,就掀开被子去拔拉慕锦年的裤子!
慕锦年急忙按住他的小手,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坐到床头,“小小年纪就知道脱人家裤子,长大了又是个祸害。”
乔乔委屈的看着他,“可是,每次医生阿姨都脱我裤子啊。”
“那你以后就告诉医生阿姨,男人的裤子只能未来的妻子才能脱。”
“妻子是什么?”
乔乔懵懂的眨了眨眼睛,脸色苍白,衬得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样亮晶晶的。
长长的睫毛像两排小扇子。
慕锦年心里一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西瓜头!
乔默正将佣人送来的粥倒进碗里,尴尬的瞪了他一眼:“慕锦年,乔乔还是个孩子。”
“我读幼儿园的时候都在谈恋爱了。”
乔默:“……”
“慕叔叔,妻子是什么呀?可以吃吗?”
“妻子就是以后陪你共度一生的人,不能吃,但能替你生个可爱的孩子。”
乔乔好像有点理解了,“就像妈妈一样吗?乔乔屁股锥针针的时候妈妈都帮乔乔吹吹的,慕叔叔你有妻子吗?让她帮你吹吹就不痛了。”
慕锦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旁尴尬的满脸通红的乔默,黯哑低沉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恩,好主意。”
“乔乔,”乔默将乔乔从床上拧下来,“别打扰慕叔叔休息,外婆呢?”
正说着,沈慧桥就从外面进来了,拧着保温桶,“我给锦年熬了汤,刚才替乔乔系鞋带的时候,落在楼下的休息椅上了。”
慕锦年喝了小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