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黄飞虎怎会来的如此之迟,原来在途中黄飞虎便听说朝歌派兵来攻打冀州,心想:虽然冀州反得商纣,但却不知这冀州是真反还是假反,我且走慢些,等到此次大战过后,再行去。
如此一来,黄飞虎且走且停,一直闻得大败北伯侯,且赶出大夫散宜生,便知晓冀州侯是真反了,且其实力还不弱,却也不算委屈自己,于是一到冀州,便上门投效。
苏护闻得黄飞虎来投,自是喜出望外,当即又重新摆下酒席,待酒过三巡,苏全忠已然拜见过内宅老母,又沐浴更衣完毕,再次来到银安殿上。
苏全忠来到银安殿上,看到黄飞虎与其身后小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却没有多说,见过苏护之后便来到袁洪面前,突然拜倒在地,说道:“全忠以前狂妄自大,不识天下英雄,前日败在叔父手中,才知天下奇人异士多不胜数,全忠这点本事,事无法和天下英雄相抗,今欲拜将军为师,还请恩准。”
苏护正在为如何与袁洪的关系更加密切而烦恼,见状大喜,想道:“若是全忠拜袁洪为师,则袁洪与我冀州的关系就会更加亲密,而且袁洪本领高强,全忠拜袁洪为师,多学一些本领,在战场上也能更好的保住性命。”想道此处不由捋须微笑。
原来苏全忠拜谢崇黑虎之时,崇黑虎也有意给,故人之子指一条明路,便说道:“适才听见贤侄说欲访名师,学习本领。”
全忠答道:“经此一战,全忠才知全忠本事低微,故欲寻高人,学得本事,以便更好的帮助父亲,而不是成为父亲的拖累。”
崇黑虎点头说道:“贤侄能有此心,想来你父也会倍感欣慰,不过欲学本事,却不必出去找什么高人名师,贤侄身边就有高人存在。”
全忠以为崇黑虎愿意教导自己,喜道:“能得叔父教导,是全忠几世修来的福分。”
崇黑虎摇头笑道:“我这点微末本领怎么能够教导别人,不过是误人子弟罢了,贤侄可知我为何出现在冀州城中?”
全忠刚想说“难道不是叔父自己进来的?”却又想到,若是崇黑虎自己进来的,那就不会这么说了,不由问道:“叔父是……”
崇黑虎说道:“我是被你冀州大将郑伦于战阵之上所擒。“
全忠说道:“那叔父的意思是,让我拜郑伦为师?”
崇黑虎说道:“非是郑伦,乃是今日攻破家兄大营,救出贤侄的袁洪将军。”
全忠问道:“那此人本事比之叔父如何?”
崇黑虎答道:“我与袁洪将军想比,寒鸦与凤凰之别。袁洪将军实是有大神通之人,贤侄若是能拜袁洪将军为师,必将终生受益。况且,这世上高过袁洪将军之人虽多,但大多隐于深山大泽之中,轻易不可得见,贤侄还是抓住眼前之人为好。”
苏全忠听后点了点头,便向后宅行去,拜见母亲。其母见到全忠安全回来,抱着苏全忠失声痛哭,全忠忙安慰其母,好不容易将老母劝住,不再哭泣。
那苏氏夫人拉着全忠说道:“我儿今日安全归来实属不易,想在当知,你那点本事实不足为凭,当再拜名师,学得高深本事。我听你父言道,那新来的袁洪将军,乃是有大神通的高人,我儿不妨拜其为师。”苏全忠闻听父亲也曾称赞袁洪,不由意动。
在沐浴之时想道:“既然父亲和叔父都称赞袁洪将军,想必那袁洪是真有本事之人,我就拜那袁洪为师吧。”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袁洪忙将苏全忠扶起,说道:“小侯爷请起。不知小侯爷欲学什么东西,若是小侯爷想学刀枪武艺、兵书战策,袁某自当教给小侯爷,若是小侯爷欲学治国之术,袁某虽是不会,但身上带有老师赐下的经书数卷,小侯爷也自可拿去自己参悟。”
苏全忠却是没有想到,袁洪会的如此之多,便说道:“老师说的几门,弟子皆愿学习,不过弟子还欲学道法神通。”
全忠说道此处,殿上众人都不再说话而是看着袁洪。
袁洪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倒是有些困难。”
苏护闻言问道:“难道将军不愿收小儿为徒?”
袁洪对苏护拱手说道:“君侯,小侯爷若是想学其他的,莫将自当尽心教导,也不用行什么拜师之礼,可这道法,却是不可轻传。”
苏全忠急忙问道:“怎么个不可轻传,还请老师说个明白。”
袁洪说道:“所谓法不传六耳,本门大法若是不拜入师门,却是不能传授。”
苏全忠急道:“我即拜老师为师,那自然就是入门了,应该可以得传吧。”
袁洪笑道:“入我西方教却也容易,不过还需老师点头才行。”
就在此时突然从天外飞来一束流光,落在袁洪身上,众人看去,乃是一张绢帛。
袁洪展开绢帛看完之后,向西方叩拜说道:“弟子袁洪遵师命。”
袁洪拜完起身后,便对苏全忠说道:“老师让我先收你做个记名弟子,入门之事日后再说。”
苏全忠问道:“记名弟子可能学得道法?”
袁洪笑道:“虽然不能全学,但也能得传一部分。”说完看着苏全忠脸上露出失望之色,便说道:“就是这记名弟子,也不是人人可当的。”
苏全忠闻言,虽然失望,但也知不可强求,道:“如此,全忠拜见老师。”
袁洪点了点头说道:“你为记名弟子,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向为师行过礼便可以了,其他的等你入门之后再说吧。”
苏全忠对袁洪行过礼之后,叫了一声老师,便站在袁洪身后。众将见小侯爷拜师之事已完,便继续饮酒庆功不提。
且说苏护等人正在饮酒之时,又闻得左右来报,说丞相迦叶刚刚已归,且还带着一人前来相见。
当下苏护不敢怠慢,重新换上酒席,忙招迦叶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