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妮娜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猛然间甩开我:
“哥,我现在真的需要钱,我就干一个月。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我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下贱。
说完她一个人直径直往前走。
我冲过去从她身后一把抱住她说:
“妮娜,答应我别在做了,看着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陈妮娜全身抖动,我知道她在哭。
她转身搂着我的脖子说:
“哥!如果今天黄飞真的要了我,你还会喜欢我吗?
那一刻我不想说违心的话骗她。或许心里象所有男人一样,对自己心爱得女孩都希望她是一个完整的女人那样。还存在着一种不切实的幻想我没接话。
我能感觉到陈妮娜有些失望,她或许希望我一口气坚定地说: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你!但是我的性格却不允许我那样虚伪。
气氛突然有些压抑,而我们彼此都没有在说刚才的话题。
陈妮娜依然挽着我的胳膊,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如果时间能静止该多好。
我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到红花路。
其实红花路是阳北市的一条有名的老街,街道门面外表光艳,门面后巷子脏乱差。
随着阳北市快速发展外来人口增多,红花路地里位置又在闹市区,交通便利人流量大周边商业区密集。
红花路一些常住居民,便将原有的房子翻新加盖,租给在市区打工的人,因房屋价格低廉,久而久之红花路就成了,阳北市有名成棚户区。
同样红花路也是阳北市著名的红灯区,这红花路还有一个凄惨的爱情故事。
相传明末清初清军入关,当地一对恩爱的夫妻,丈夫是当地一位有名的才子,为报效国家戒笔从戎,最终战死沙场。
妻子含恨自缢,妻子出殡时路两旁的樱花树,樱花漫天飞舞整条街红花铺路为妻子送行。
如今我和陈妮娜一起经过这条路的时候,心境却是别有一翻韵味。
陈妮娜停在一条狭长得巷口旁,惦脚仔细瞅着巷口的牌子说:
“不对,这才23号,还要往前走哦。
我笑着拉着她手说:
“妮娜,你家就是从殡仪馆家属院搬到这里吗?
陈妮娜沉默几秒说:
“不是,这是我和我妈租的房子,那套房子几年前就卖了。
我问:“卖了?那你为什么不搬会大骨堆家属院住。
说着说着陈妮娜又垫着脚,细瞅墙上的牌子说:
“就是这。终于到了。我妈身体不好三天就要透析一次,大骨堆离市区太远不方便。
我有些心酸的望着陈妮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