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抹狠戾中,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在她生命里留下印记的男人。
“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从来都只属于我,”他一寸寸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深深的吸。吮,瞬时,他将她的身体托抬,将男人最原始的*瞬时倾进了她的身体。
“轻一点,痛。。。。。。”她闷声呢喃,头脑在疲倦与水蒸气的双重作用下愈加晕沉,推拒的双手只能无助的掐进他后背。
无视她的痛苦呢喃,他啃咬着她的肩头,用超过任何时候的力道对她进行着猛烈的撞击。
她双臂勾着他的颈脖,沉沉喘着息,低垂着头,轻轻又无力地吐出:“谨言,你怎么了?”
除却同他第一次的那个晚上,因为喝醉,所以有些横冲直撞,以后都是他贯有的温柔风格,很顾及她的感觉。可是此时他就像只发怒的狮子,用为所欲为的方式抒发自己的怒火与欲。望。
他又加深冲撞的力度,冷声的命令随着热气飘入她的耳帘:“说你爱我!”
她不发声,他的冲撞就愈加强烈。
最终强烈冲撞引发的剧烈疼痛让她的嗓子间最终不自觉地连连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呻。吟声随着冲撞力度的加大而加深,直至质变为哀求的叫:“我爱你,我爱你,这样够不够?”
她的指尖深深掐入他的后背,留下几道明显的红印,
接着抬起眸,眸中氲着水汽,喘息说:“你到底怎么了?轻一点,轻一点。。。。。。”
他却闻若未闻,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面对冰凉的大理石墙壁,他紧贴她的后背,继续为所欲为地发泄着欲。望。
他将脸深埋在她的后颈,黯哑着嗓音,低低地问:“你同他,是不是也这样过?”
水流与雾气冲淡了他的语声,疼痛与热度让她头脑迷糊,她一时没有听清,哼声问:“你说什么?”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进行着*的传递。
她边承受着冲撞,边又问了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他嗓音如雾:“我是说,我爱你。”
浴池在自动感应系统的作用下,已经注满了水。她那几近麻木的双腿被他放下,可还未来得及舒一口气,又被他拦腰抱起,双双滑入超size的双人浴池中。
池水“哗啦”一声溢出池沿,带着泡沫的水渍随着弥散的雾气,在浴室地面四处延漫。
他将她摁到浴池沿边,不顾她的哀求,又开始了新一轮欲。望的冲撞。
她的头脑愈加晕沉,意识一直往下坠落,不停地下坠,坠落到无底深渊。
连续的时轻时重深浅不一的强烈冲撞再次拉回了她的意识。她的双臂撑着浴池沿边,双眼微睁,朦胧中,目光落到墙壁上落地镜里。
透过雾气蒙纱的镜面,看到他正将她不断变换的各种姿势,她没有经历过,也无法想像的姿势,这些姿势尽是让她感觉羞耻的不堪入目。
他那冰冷而欲。望的神色在她的眼里骤然变的十分陌生。她忽然感觉,她好像从来不认识这个男人,这个此刻在她身上无穷无尽索取着欲。望的男人。
她感到一股莫名的惧意。
“你怎么了?谨言,你这样让我害怕。”她挣扎着转身,喘着息说。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谁。”他的语声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温柔,雾气蒙住了他的*,只隐隐印出他英挺完美的轮廓。
律动的愈加激烈让她不住颤抖。她渐渐支撑不住,感觉很快要滑落到浴池里。她已经发白的指尖紧紧扒在浴池沿边上,无力地喃喃低吟:“轻一点,轻一点。。。。。。”
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哀求,或者已经听见,可依旧在她体内不间断地肆意抒放着男人最原始的*。
他亦不停地呢喃,细细地听,流水潺潺中似是透着一丝淡淡的哽咽,“我一直都在意。在意你曾经属于他,在意为什么不是我得到你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