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雀儿你怎么比我还厉害,莫非你以前跟别人练过不成?”魏仁义这氧缺的不轻,头都憋大了。
“没有啦,这种事,我们女人天生就懂的啦~”
我像忽悠小孩一样忽悠着魏仁义,反正他一个太监,应该也不怎么太懂,果然他就这样被我忽悠住了。
而他的眼里,不只有火焰,还有浓浓的秋波……卧了个槽,他不会真爱上劳资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也一点都不爽啊……
然而魏仁义终究是魏仁义,不会无聊到对自己已过门的小三突然表白,他表达爱意的方式不靠说,一般都是靠做的,即便是做也很含蓄,因为他下面简直清白的不可思议。
“对了,你为什么这么放心的把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扔家里啊,家里……家丁小厮可是不少,我们三个又都是正常的女人,你就真不怕自己脑袋绿了?”
“我啊?我是对你们有信心啊,咱们家的家丁长什么样……我也就不说了,你们又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眼光总不至于这么差吧,哈哈!”魏仁义揉揉我的脸,说起家丁长得丑,他笑得停不下来,他果然是故意的。
“那如果我们谁怀上了孩子,你真的给家产吗?”
“给呀!当然给,我是老爷,我说的话当然算数,你们三个里无论谁怀上了孩子,整个魏家都是她的了!”
“你……确定你没跟我开玩笑?”
“当然没有,你看为夫的眼神这么坚定,像是在开玩笑吗?当然……雀儿你生下了孩子,也一样。”
好吧,虽然我沈小雀聪明绝顶,逗弄两位夫人如遛狗一般,但对于魏仁义这个生理结构跟正常人不同心理更是无法揣测的家伙,我被打败了。
跟魏仁义聊过这些以后,我们的距离似乎是近了很多,可是以后再想要对小奴下手,然后成功怀孕成功上位再成功得到魏家财产晋级为富婆……似乎是不大方便了,而且就算有机会,我可能也不好意思这么做了。
好吧,我可能还是好意思的。
“相公,今天你从宫里回来时,脸色难看得像口棺材,玉成他父亲的事,真的这么难办吗,绝对无法申冤吗?”
我知道魏仁义不是个喜欢混吃等死的人,他跟我不一样,有事可以抛在脑后爽过了再说,他在皇宫大内当差,做事必然是滴水不漏,谨小慎微,既然他会把情绪带回府里,那么这件事显然还没有结束,我能帮他出出主意也是好的。
再说……就算帮魏仁义出不了主意,也可以摸一摸皇宫里的情况嘛,看看这个皇上好不好色啊,选妃都有什么标准啊,像我这样的还有没有机会啊……虽然我也很喜欢魏仁义,但魏仁义他只有帅,毕竟不爽啊!如果有一个想怎么爽就怎么爽还能牛逼起来的机会,哪个女人不想试一试呢?
就算皇上不喜欢我这一款,这条线搭不上,我也可以在里面勾搭两个娘娘什么的嘛,皇上虽然可能很威猛,但毕竟只是一个人,后宫佳丽三千,不可能做到雨露均占,总会有那么几个倒霉的,独守空房多少年都说不定。这些守活寡的寂寞妃子,有着大把的时间,她们平时肯定会开发一些代替皇上宠幸……或者特殊渠道获得非皇上本人的宠幸……跟她们借借这个光也是好的。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要是我我就这么干!
我问起了宫里的事、汤玉成的事,魏仁义刚才的欢愉一下子就无影无踪了,他的眉头又锁了起来,就像他的心。
我嫁过来这么久了,他的眉一直都是舒展的,就像他的人、他的心,无挂无碍,只有爱看自家老婆撕逼和跳广场舞的恶趣味,从没有任何正事能被他放在心上。
而汤玉成家的事,宫里的事,已经不光被他挂在了心上,更是挂在了脸上。
魏仁义叹了口气,喉结蠕动了几下,似乎在酝酿着想跟我说的话。
慢着!喉结!太监应该有这玩意吗……咳咳,也许是他净身晚吧!一定是这样的!如果不是这样,跟老娘这等大美人同床共枕还能不擦枪走火,我不信!
“朝廷规定,后宫妃嫔,不得乱政,家眷诰命,亦不得乱政,玉成之事,虽是他一家之深仇,但牵扯甚广,不光涉及十数高官,也丝丝缕缕都牵扯着宫里,此事……难办啊难办,雀儿你平素都在家里,宫中之事你未曾接触过,这也算是一种幸运吧,别多问了……”魏仁义这回很严肃,一脸苦逼的给我讲了这事的严重性,然而我并没有听进去。
不就是宫里那点事吗,你魏仁义不一定比我懂好不好?想我沈小雀上辈子小说电视剧看了无数,甄嬛传、孝庄秘史、莲英的小虫虫……这些经典我是倒背如流啊!如今苦逼穿越了过来,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八卦到一点宫里的事,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而我沈小雀更厉害,我不光要征服男人,我要征服的还是一个做了太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