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进让自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将李渝抱在怀里,手里拿着名单,仔细检查着是否又遗漏。看着怀里如棉似絮柔软的可人儿,周进感到十分幸福,不禁将头埋李渝的肩上,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
最初坐在他怀里,李渝只感觉舒心安全,可当耳边不时吹来周进的热情时,让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她迫切需要转移注意力:“四哥,这三颗怎么不一样啊?”
“那是高僧的舍利子,所以不一样。你带上我看看。”
看着拿珠从颈过胸,然后掉在空中。周进嗝的一声咽下水,好大。以前他还没注意,今天被这珠子吸引着从上到下看了一便,周进才发现她是那么的饱满。
周进可不想让怀里的人发现自己的变化,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了,应该没遗漏,我得去准备写东西了。”
互相抱着她理出来的单字,确认没有遗漏和错误,便拿上首饰盒往东路第二进走去。那里是周雍的院子。
此时,周雍正和他老婆抱着儿子在院中玩耍,打完招呼后,周进便站在那里不说话,就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时间一长,周雍就明白过来了:“有事?去我书房。”
书房内,周进沉默着,走到周雍的书桌傍,将首饰盒放下:“渝儿我会照顾得很好,不劳大哥挂念,这玩意儿,挺贵重的,你还是留给大嫂吧。我走了!”
周雍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楞了半晌,在周进快出了大门时他才回过神,说道:“可是你娶不了李渝!”
“谁说我娶不了!”周进站立着回头看着他大声说道:“又在什么时候轮到你了!做人要守本分!”
周进没有说过多的重话,因为那些话没有任何意义,他现在需要的是让周雍有所忌惮,这样在去吉安前不会因为一些不可控的原因伤害到李渝。
回到进学堂,周进闭目静了静,把心思放到这次去吉安上来。他找出周进原来写的祭文和文章,以及前人写祭文范本。然后开始抄写临摹那几十篇祭文和文章,练习自己的毛笔字,并且学习周进的笔迹。没有指望能一模样,只希望不要让人觉他的字退步了。
刚临摹完一遍,咚咚的脚步声传进书房,周进忙将临摹的东西藏起。抬头见客厅内,李敏跑了进来。
周进心想,这丫头动静怎么那么大:
“李敏,你做什么!”
“呀,少爷,你在呢。刚才我忘记告诉你了,前院说,今早来了一个叫孙衫的公子,他留话让你明日和他一起去学校。”
“学校?你是说府学?他没说明日去府学坐什么?”
“没有说。”李敏突然转变话题道:“少爷,渝姑娘的那串珠子好好看啊,你说那珠子颜色又不艳丽,为什么就那么吸引人呢。还有那三颗舍利子,好像会发光。少爷,舍利子是什么东西?”
周进没研究过这种东西,不过他能确定李渝珠子上的舍利子是骨头,所以说道:“舍利子就是佛爷火化后留下的东西。多数是人骨头,那串珠子上的就是三颗人骨头。”
“佛爷骨头为什么会发光呢?”
为什么会发光,周进可不清楚:“那来什么为什么。坐了半天,水都还没喝一口,去给我端杯茶来。”
小丫头撇了撇嘴,出去倒了一杯茶。
喝完了茶周进见丫头还站在前面看着他,莫名奇妙:“还有什么事?”
“少爷,你能不能送我一串珠子啊?”小丫头一脸期盼的问道。
周进拍了拍脑袋,发现自己完全摸不到她的节奏:“这哪跟哪啊?你就让我送你珠子。等过几年,你出嫁了,让你丈夫买给你。”
“可是,少爷,我现在不是你的人吗?那你就是我丈夫啊?”
“你听谁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成我的人了。”
“不都这样吗,少爷的通房丫头,当然是少爷的人啦。我,环儿,轻云都是。当初老爷就想我做他的通房丫头,我才不愿意呢,而我喜欢少爷你啦,所以我就来这啦。”小丫头说完还脸红地用手绞着衣服。
周进心想,女人你是很难让她明白有些事情的,否则会越来越麻烦。于是板起脸说道:“不要相信那些老妈子的话。好了,我要看书了。另外晚饭我就在书房吃,到时送过来。你下去吧。不要相信那些老妈子的话。”
李敏怏怏地离开了书房,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到了客厅圆桌旁,爬在那里想些什么。不到半刻钟,自己似乎想通了,噌的一下跑了出去。
周进在她离开书房后便专心临摹与学习这些文章,直到酉末时,尤姨进屋给书房掌灯才休息了一会儿。
两天没见尤姨,周进早就能平静对待她了。此时他正在享受尤姨的按摩揉捏,那玉手先按了会太阳穴,然后一路向下,颈肩背腰一处没落下。双手所过之处,两个时辰的疲倦烟消云散。
尤姨的双手从周进双肩滑进胸口衣服里,双胸压在周进的头上,嘴在周进耳边哼哼唧唧,这如同号角一样,把周进吹了起来。他抓住了尤姨的双手,一把将其拉入怀中,嘴就啃了上去。
“别,娘今天不行。”尤姨轻声说道。
那春意盎然的眼神那像是在拒绝周进,分明就是欲拒还迎。周进不仅没有停手,反而上下其手,粗解罗裳,勇攀通天峰,下探桃花庵。
尤姨毕竟成熟,在丧失理智前,挣扎着离开了周进,却蹲了下去,仰望着周进轻声说道:“今日真不行,我帮你。。。。。。”
一夜无话,此日孙衫很早就来到周府。约周进去府学,据说今日由小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