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王泽荣立即重视了起来,项南能够当上省委,应该会有不少的官场心得体会的,他愿意点拨自己,这真是把自己看成了一家人了。“古语,欲取之,必先予之。这话不知你真正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没有?”项南看向王泽荣。王泽荣道:“这是舍得的道理。”点了点头,项南道:“是的,舍和得这两个字非常容易理解,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这道理,但是,真正能够把这两个字运用好的又有几个人,官场之上这两个字非常的重要,你一定要用心的去感悟,这两个字里面包含了为官之道。官场之上没有绝对,任何一种企图利用他人的软弱、无知或需求而使自己受益的举动都是不可取的,这官场之上就更加如此,能够从基层不断打磨出来的官员们,谁也不能把他们看成是无知之人,如果谁这样看他们,那他就根本没有看明白这官场,如果你真的能够在官场上把舍和得处理好,你就成功了一半了,这事知易行难啊!”看到王泽荣在沉思,项南微微一笑,王泽荣的发展太过快速,许多事都没有真正的看清,从自己了解到的情况来看,王泽荣在县里自以为是的把常委们划成了敌我阵营,他在开河的做派也不能令项南满意,这根本就是他没有看明白官场,特别是王泽荣在开河县常委中没有几个真正的铁杆手下之事也让项南为他担了些心事,这说明王泽荣还没有明白这舍得之道。待王泽荣想了一阵,项南继续说道:“一个人呈现出的智慧、勇气和一切和谐的景观都是力量的结果,为什么有些人的身边无法聚集一批跟随之人,关键的一点就是他没有让人们能够从他身上看到他的力量、勇气、宽厚和同情,你现在在开河同样存在这样的情况,你想过没有,凭什么人们愿意跟随着你,你没有展示给人们你的力量,谁都不是傻瓜,人们又如何会跟随着你走呢?”王泽荣道:“到了一个同样的层面,大家都差不多,我又能够给到别人什么?”项南道:“人的欲望是无究的,你无法给予别人你没有的东西,要想掌握话语权,首先就要拥有能量,这种能量是多方面的,要让人感到跟着你走才能进步,才能得到更大的好处。刚才你说得并不对,你认为自己并没有能够给到别人的东西,这话错了,各个人的需求点不同,也许你不看重的东西正是别人需要的,这就在于一种平衡和交换上,你以后要多在这方面下功夫,有时候进行一些合理的交换能够让你从中得到巨大的益处。”王泽荣感到自己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但又无法说出到底明白的是什么。项南知道王泽荣要想明白这些并不难,但是,要真正在官场中运用这些并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做到,他现在只能点拨一下,具体怎么做,这要看王泽荣自己了。话题一转,项南问道:“泽荣,我想了一下,你现在有两条路选择,一是我帮你调到省城来,到某个部门去先任一个职,但职位不会高,慢慢的发展,这条路对大家都好,小宓也可以调回来,她也能够经常回到家中来。另外一条路就是继续在县里工作,一步步的发展,这条路有些艰难。”王泽荣细细想了一下两条路的情况,到省里这条路虽然不错,但是,如果真的到了省里,自己好不容易做出的一切都将成为无用之功,并且,王泽荣也有些傲气,他不希望一直就在项南的光环下生活,他想凭自己的能力去打一片天地,虽然自己在官场上还是新手,但是,凭借着拥有的那种特异,他不相信连开河的官场都无法摆平。“我还是想在开河发展一下。”王泽荣向项南说道。其实,项南说出两条路之话就是想看看王泽荣的志向,如果王泽荣真选局长被带走了(仿佛差三票就局长被带走了(仿佛差三票就第九名了,继续砸票来吧)项南看向王泽荣道:“也该跟你说一下我们家里的一些情况,小宓是我的独女,我们没有其他的孩子,但是项家并不只有我们这一脉,其他的人你慢慢会认识,小宓的爷爷虽然退了,但在京城里也能够说一些话,老人也希望尽快见到小宓,什么时候还是要让小宓去见一见他老人家的。当然了,现在小宓的心情还没放开,希望你能够尽力排解一下。”虽然说是要让王泽荣知道一些情况,但项南的话语中并没有过多的透露出具体的情况,仅只是浅浅的说了几句。看着这个拥有着红色中透了一半紫色官气的岳父,王泽荣这才知道,项家应该在京城里也有着很强的力量才对,想到这里,王泽荣暗自叹自己自己的好运,怎么就娶了一位公主似的女孩了!现在的情况估计是项南不想让自己太过依靠家势,他希望的是自己能够磨擦一下。当然了,王泽荣同样知道,对于这样的家族,自己毕竟是一个外人,想借力也需要自己拥有借力的资格,明白了这个道理,王泽荣也没有过多的询问项家的情况,自己进够娶一个这种大家族的子女就已经非常不易了。当然了,王泽荣的格中也有着自己的自尊,他不想过多的依靠这种家族的势力,除非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还是很享受那种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的快感。走出书房,吕含烟与许素梅聊得融洽了起来,在许素梅的刻意关怀之下,吕含烟也还是多少找到了一些家的感觉。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是有着一种血肉亲情的存在。看到王泽荣出现,吕含烟的眼睛一亮,关切的向王泽荣投过一个询问的眼神,王泽荣被项南叫进书房之事她是知道的,看到看泽荣出来,关切的看向王泽荣。王泽荣看向她微微一笑,表示一切都好。许素梅道:“泽荣,我跟小宓都说好了,以后她在还面还用吕含烟这名字,项宓这名只有在项家才用。”这意见非常好,王泽荣真还不习惯喊吕含烟项宓的。“阿姨,我们先走了。”王泽荣想到了独自在别墅里的吕庆芬,对许素梅说道。“泽荣,你现在同小宓都领导了结婚证,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许素梅对王泽荣的称乎有些不满。王泽荣有些迟疑地向许素梅道:“妈,我与含烟先走了。”转身望向项南道:“爸,我们打算明天就回到开河,还有许多事要等着办。”这样称呼两人,王泽荣还是感到了一些怪异。项南理解地点头道:“你们也出来几天了,工作重要,一定要好好想我说的那些话。”“怎么就要走了!小宓,我看还是先把你调回省里,这样我才能天天看到你。”许素梅想到才见到自己的女儿,女儿又要离去,心中就很是不愿意。吕含烟小声道:“妈,我还是跟泽荣回去,我不想调省城。”许素梅对王泽荣道:“开河有什么好的,我看你还是调到省里来吧。”王泽荣摇了摇头,事情他已经跟项南说过了,他希望凭自己的能力在开河认真的磨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