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梁昊权不耐烦又想发火,景行声音又娓娓传来。景行声音并不是梁昊权喜欢那种清亮阳光充满朝气类型,可能因为是南方人关系比较软绵,如同给他感觉一样十分温和。
“梁总,您这个提议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让人无法拒绝。”
梁昊权难掩得意,“你知道就好。”
“但是……”
梁昊权整个人都坐直了,他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憎恨这种句式。
“我和我家人都认为,我们习惯了这样慢节奏生活,就喜欢现这样原汁原味乡土气息。我们心不大,就是想种种田,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即可。梁氏加入固然能极大改变我们现生活质量,可也会改变现悠哉和宁静……”
“我保证梁氏加入不会改变现状。”梁昊权没发现自己竟是这般着急。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声,让人听得耳朵有点痒痒却很舒服。有些像小时候睡觉,妈妈身边唱摇篮曲一样。虽然梁昊权没享受过这样待遇,就算有也已经不记得,可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梁总,我也曾经梁氏待过,这样话恐怕连你自己也不相信吧?”
梁昊权沉默了,他是个集团决策者,私生活他可以一掷千金只为换得美人一个笑容。但是公事上哪怕是一分一毫也要计划周详,争取大利益。他是高领导者,他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整个集团,决不能因为个人喜好而做出侵犯公司利益事,否则大家都有样学样,他未来还如何管理。
“不要这么下结论,我相信可以找到其中佳融合点。况且,我大可以作为私人投资。”梁昊权回复平时冷静,语气肯定。
“作为曾经梁氏一份子,我可以很负责任说,梁氏这个投资并非明智之举。虽然对于整个梁氏来说不值一提,董事会不可能把这样小事提上案来,但是这确实是个糟糕决策。”
“你是为我着想?”梁昊权心底有种果然如此欣喜感,一时忘了景行故意无视了私人投资这件事。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会,“作为梁氏曾经员工,确实不希望梁氏做出这么个失败决定。”
梁昊权彻底心情舒爽,景行果然如同从前一样一切都为他着想,梁氏不就等于他吗。
“我对你话里所说‘失败决定’保留意见,不过看你离开梁氏还愿意为他着想份上我收回这项投资。不过,失去这个机会,你想回头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那当然,梁氏哪里会一直把目光放我们这穷旮旯,虽然十分惋惜不能合作,但非常感谢梁总您体谅。梁总您日理万机现肯定很累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梁总晚安。”
梁昊权不想挂电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沉默着又没按挂断,景行那头也等了会终究挂掉了电话。
梁昊权这边什么情况景行并不知晓,只是当他把电话挂掉时,一直一旁监听肖扬差点没笑晕过去。
“这梁昊权看着挺精明,没想到就个傻蛋啊!要是他以后知道真相,会不会眼泪掉下来啊。我觉得娃娃可不能接他,就个花架子银样镴枪头。”
肖扬并没表态,之所以这么顺利不过是他摸清梁昊权性格,以及梁昊权早已习惯他从前顺从和一切为他着想。十年足以让人养成一个深入骨髓习惯,不管是他还是梁昊权都不是这么容易忘却。而梁昊权比他还不如是,至少他受到伤害,所以想把这块烂肉割掉,梁昊权却依然还处理所当然位置上。
肖扬终于消停下来,“这下他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
景行微微皱了皱眉,梁昊权现有些不按理出牌,他现还真不敢确定。“管他呢,就算来也就是疯一阵子。他左小佐那碰上个大钉子,难免空虚寂寞想起我们这种老人。等左小佐再出现,就没这闲情逸致了。”
景行声音低低,肖扬心里怪不好受,拍了拍他肩膀,“好好过自己,别人事咱们管不着。”
有了几个堂兄弟加入,烧山整地事很就开始进行。为了防止出现大火灾,烧山一片一片进行,并弄出隔离带,烧时候做好救火准备。一旦有非出火苗跑到其他区域赶紧扑灭,防止连片燃烧。
烧山开荒也算大事,景行跟乡里报告,陈向东当天亲自下来来监督这才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