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二听了孟婷的回答,似乎不愿意相去信孟婷说所的话,聂龙注意张十二表情,原本会认为既然这样一來就说明两人行踪暴露会非常危险,张十二的表情应该是害怕,但是此时从他的表情中到更多的是一种震撼,聂龙不由自主的想到在猴子曾经梦到过张十二会出现在酒店,这让他见到假的张十二,还有聂龙自己曾经梦到的内容。
张十二呆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在扭头向聂龙缓缓说道。
“聂龙,你听到了吧!梦,是梦,一切都是梦,我们來这里,孟婷來这里都是梦,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之间会从基地离开带你寻找赵明吗?”
聂龙疑问道“你不是说你怕暴露了吗?”
张十二摇头道“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是梦,因为我梦到过如果我不从基地离开,我将马上面临死亡,你知道为什么我沒有给你做记忆提取?你要知道如果你是真的赵明,那么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生命危险,因为赵明不是实验产品,他是一个真正的人,而如果将你带进去做记忆提取,如果你不幸死在里面,就说明你不是赵明,你是真正的三号聂龙,这对我來说也沒有任何损失。”
聂龙被张十二这几句话转晕,仔细一想后就马上觉得浑身汗毛倒立,立刻联想到自己的真正的身份,顿时慌乱起來,在解码大队中也沒有做记忆提取实验,是解码大队是把他当一个完美的产品,怕损伤了他的神经,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孟婷这个女人的时候,在一次的让他想到,会不会解码大队中也有人被梦左右着,让他逃过一劫,这就完全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解码的基地中,还有人在暗中给他注射那个那个药物,如果沒有那个人帮他,现在的格局就会完全变一个样。
聂龙就感觉整个世界在这几句话之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似乎在这一刻世界完全变了,好像是对这个世界完全沒有了解一样,感觉自己就像井底的青蛙,望着井口的天,就算跳了出來,依然处在另一口井底。
一旁的孟婷似乎沒有理会两人的话,像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因为梦我才來到这里,在梦里我见到了你们,然后我突然产生一种感觉,一种我女儿将要回來的感觉,虽然在梦里我沒有见到她,但是梦醒了之后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
聂龙和张十二都沉默不语,在他们的内心中已经无法用言语來表达内心现在的感受,除了震惊依旧是震惊,过了许久张十二才开口说道。
“孟婷,把你知道的关于赵明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吧!一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你的女儿葛茹”
孟婷听后眼神一闪,想了想低头说道“我第一次见到赵明的时候,应该是在天津,那个时候我的女儿失踪四年,就在他來找我之前的几个月我还见过我女儿一面,他说他是我女儿的朋友。”
“你女儿怎么了?”张十二不解问道。
“失踪,失踪四年之后我在见到她,然后她被赵明带走了,这么多年我就这一次见到她,当时她已经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孟婷似乎陷入无止境的痛苦中。
随后孟婷将她所知道的远远本本的说了出來,包括她女儿的失踪,赵明出现说是救走了她的女儿等等,一系列错综复杂匪夷所思的事情,还将刘向前來找过她的事情也说出來,足足说道天亮,孟婷才将事情说清楚,每次一提到到她的女儿,免不了伤心。
早上,聂龙和张十二离开了孟婷的家,此时两人一夜未睡也终于了解了事情的來龙去脉,他们两人都已经明白,无论是孟婷还是她的女儿葛茹,都被做了一个记忆,孟婷说赵明告诉他她的女儿是被解码大队带走,后來通道让她去见她的女儿,但是却被赵明和李胜楠两人带走,李胜楠失踪,最后她说起刘向前的事情,两人也最终有了想法,孟婷或许就是刘向前要找的老婆。
聂龙已经明白了猴子身份的來龙去脉,解码大队给李胜楠安排的新的身份就是猴子,而刘向前这个名字,再一次让让他想起赵明笔记中第一页的那个事情,这个时刻聂龙也终于明白过來,笔记上到底记录的是什么,那是赵明的梦,他将她所做过的奇怪的梦全部都记录了下來,而赵明也是因此陷入泥潭之中。
“我到底是谁?是赵明,还是聂龙”聂龙的心忽然之间又慌乱起來。
“现在你知道了吧!”张十二说道,聂龙听后沒有回话,张十二继续说道“我帮助赵明更过的时候是因为受到了梦的影响,所以我要找到他,我想现在我终于明白,赵明为何能次次逃脱解码大队的追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聂龙当时就感觉脑袋已经乱作一团。
“我想这就是通道和解码大对口中所说的’入侵’”张十二解释道,在这之前他从沒有像今天这样理解如此深刻。
聂龙慢慢的抬起头问道“你是说被梦控制的人?都可以称作入侵!”
“是的!”张十二点头道。
“它想干什么?”聂龙突然说了一嘴。
张十二连连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要是按照梦的指示去做,我就可以活下去”
“按照梦的指示?”聂龙心道,他想起那棵子弹,被他替换下來的子弹,那不就是他按照梦的指示去做的吗?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他当时对张十二还沒有完全的信任,所以才那样做。
聂龙说道“张十二你知道我暗杀陈局长那次吗?我想那天你好也出现在哪里的,当时我开了枪打中陈局长,可是还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诉你”
“是什么?”张十二不解问道。
聂龙回答道“子弹,我按照梦的指示替换了当时张十三给我的子弹,那颗子弹当时他说只要击中人体任何部位,几秒就可以让人顷刻间毙命”
“是t7子弹”张十二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