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快说---钟石为什么要抛下我---”白湘雪一个飘起,拧起花无期,充满着泪水的红眼怒视着花无期。
花无期被他的举动吓住,断断续续的说道:“救你,龙鑫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你的钟哥哥,必须要自毁丹元,自断经脉成为一个凡人,永远离华夏这片土地,终生不能踏足半步”。
白湘雪情绪失控,拼命的摇着头立马打断了花无期的话笑着:“钟哥哥,他没这样做,是吧---”。
花无期摇头了:“不---你钟哥哥,做了,而且毫不犹豫,当场一掌,就自暴了丹元,天师剑临空飞舞,将全身经脉化为碎片---血染红了整个雪谷—--但你得救了,他笑了,是那么幸福和快乐----”。
白湘雪将花无期重重的抛在石顶上,两眼无神,尽疯狂了起来,嘟着:“不---你扯慌—这是你编的---钟哥哥,不会抛下我的---不会,永远不会----”。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是我与钟哥哥的誓言---他不会抛下我的”。
瘫坐在石块上的花无期一抽泣着:“不—这都是真的,你知道,爱一个人,不是占有她,而成全她,让她幸福快乐的活着,你这是替钟天师活着---”。
但白湘雪反而一个悲鸣起来,对着大海咆哮起来:“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告诉为什么,钟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傻,难道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吗?钟哥哥,难道你不懂我对你的心吗?----”。
“哈哈---钟哥哥,你等我---我这就来陪你—我想你---我好想你---”白湘痴傻立于崖边,抽出来灵剑临一飞,欲将暴去自己的丹元而死,去陪他朝思暮想的钟哥哥。
花无期一个飞身紧紧的将她抱住,向外移开,那灵剑从侧身飞过,划开了花无期的后背,一股鲜血喷洒出来。
“湘雪姐姐,你这又何必呢?一百多年了,难道你还不能放下他吗?如果你死了,你让我怎么活---还有你的胧月,我偷偷见过,跟你长的一模一样,更加出众,而善良纯洁---”
“对---胧月,我的女儿,她还小,还需要我照顾,她太善良了、太单纯了、根本不知世道的险恶,我要活着,如果胧月有事,我如何向钟哥哥交代—”
白湘雪被胧月二字激醒了,放弃了死的念头,痴痴的笑着,喊着,但心中那种思念与懊悔无处发泄,仰望星空,无尽的泪下----
突然,白湘雪一个飞身,腾空而起,飞盘在海上,呼喊着:“钟哥哥,你等我,等胧月有了归属,我就来找你,陪你---”更是哼唱着。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每一句、每一字都用尽所有真气,击拍着大海,如啸般,波涛汹涌---席卷着海岸上的一切。
然而,他们说的这一切,尽数的落在了隐藏在石崖之的方圆与胧月,胧月哭了,是那么的伤心,一种想冲上前相认的冲动,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嘟着:“我是白湘雪的女儿,我的母亲是白湘雪----”。
方圆将伤痛无助的胧月拥抱在怀里,伸手抹着她那晶莹的泪花,安慰着:“好了,不要伤心,至少你从小到大,你母亲一直陪伴着你,爱护着你----给了你足够的母爱,你没有失去什么,这样反而更好不是吗?”。
“嗯---方圆哥哥说的对,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爱你了,心里再也不会的顾虑了,对吧”胧月更加紧密投在方圆的怀抱之中,那楚楚动人的依着,看着。
“方圆哥哥,亲亲我好吗,用力抱紧我,好好亲亲我---”。
“现在,这里---”方圆一时没有反应过。
突然,胧月一个挺身,仰头,那对润滑柔软的珠唇封住了方圆的嘴,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慢慢的将那滑|润小舌探入,交织在一起,身体微微起伏着,热血上涌,思绪之中完全被那股热情充实了头脑。
两人拥入石台之上,身体扭动交织在一起,将手慢慢探入体内,在那柔嫩润滑的肌肤的抚|摸着---迷离之声微未颤出---
“方圆哥哥,我想做你的女人,把一切都给你-----”。
本十分羞涩的她,此时却放开了一切,投在方圆怀撒娇,扭捏着—呻呻—喘喘---
“咔咔---”不远处,传来一道石块撞击滑落之声,随之更是一人的奔跑之声,掠入丛林之中。
本就是未更女事的胧月,心中一慌,与方圆一起端坐起来,羞愧躲入方圆的怀里,放眼望去。
那花期趁白湘雪心乱情迷之时,跑了---一路向外飞奔,可知他的话不尽不实,多少隐瞒了自已的那一部分,惊慌逃窜。
“胧月,你先藏在这,看好你母亲,别让她想不开,我去收拾一下这花无期”方圆一个闪身冲入丛林,向花无期冲去。
“嗯---你小心点”胧含脉脉的双眼睛注视相送。
丛林之中,被封锁的经脉还未解的花无期,奔出几里就气喘息息,半依在苍树之下,休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