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太会开玩笑了吧,何来偷,如何偷,那你偷一个给我看看,你知道这是寒水仙子贴身之物,还这么放肆。你们这青楼不想开了吗?还是觉得你们的命太长了”方圆发彪了,那是必须的发彪,以此来镇住他们,为今后做事的方便。
“对不起,那你能告诉我,你和寒水仙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的修为这么低,总要有个说法吧,要不我请祝洪大神来确认一下”。祝洪才是逍遥阁真正幕后大老板。
“你觉得有必要请祝洪来吗?不怕他来怪罪于你吗?开玩笑,算了,你们也不容易,我就告诉你们,我是寒水仙子的琴师,近百十来年,出外游历,刚回这里,听说你这很有名,顺便来看看,不想遇上昨晚之事,你说我修为低,不能当琴师吗?”方圆只好,也只能这样说。
“对不起,原来是寒水仙子的琴师是我有眼无珠,请误怪罪。”老鸨有些发抖,脸色又一个一百八度转变,殷勤,笑意浓浓,骂道“你们这群不长眼的东西,还不给这位仙人赔罪,希望仙人有大量,饶恕你们的罪过”。琴师这个职位很微妙,说不清道不明,加上寒水仙子是祝洪也要礼三分的人,苦苦追求的人,谁敢得罪,除非觉得命太长了。
老鸨双手捧着寒水碧波珠,深深的弯着腰,奉上“对不起,请你在这里开心快活,有任何需要,随时吩咐”。
“你在哪傻呆着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着这位仙人,如果他有哪不开心,我拿你是问,听到没有”那老鸨完全把气撒在刘钢的身上。
“是――是――我会好好伺候的,请放心”刘钢颤颤呖呖的样子走了过来。
忽闻风声隆隆,西院门豁然作响,一阵似人非人的笑声,尖锐刺耳,又有靴声铿铿,大家四周观望。西门边上一大鬼鞠躬塞入,突立门前。面似老瓜皮色,目光睒闪,绕室四顾,张巨口如盆,齿疏疏长三寸有余,舌动喉鸣,呵喇之声,响彻四壁,极其慎人,恐怖,突然闪电般窜入人群,向南大门跑出来,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们这怎么搞的,怎么鬼怪这么多,是让人住还是让人住啊。太不像话了”方圆借题发挥,施加压力,威摄力。
“对不起,在这化境中,山妖鬼怪是在正常不过,注意一些就无大障,我找人去周边整理整理”在这档口又来这一下,那老鸨脸更挂不住,实在无法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在她心中,鄙视着,普通不过的鬼妖都会惧怕,那只能怪自已的修为太低了,如有万一那是活该,与逍遥阁何干。
“不用了,最好不要再打忧我的清静,都给我出去吧”方圆更不想这些丑恶的人久呆。
“好――好――,我们这就走,不影响仙人的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第一时间替您按排”那老鸨带着那仗势欺人的帮凶出了院门,还不忘骂上刘钢一顿,来解心中闷气。
委屈的刘钢,垂头散气,十分无耐、可怜巴巴的走入院中“这位仙子,你是寒水仙子的门人,何必来戏弄于我呢?我只是一个不如蝼蚁的可怜人。”
“刘钢,你听我说,我确实与寒水仙子感情不错,但并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影响我带大家离开这里的决心,因为我一分钟也不想呆在这里”。方圆见刘钢的可怜样子,只好解释道,以安心神。
“李昌,你也太不正经了,刚才吓死我,如果那老鸨真把祝洪叫来,我们就死定了,还谈什么出境,那不是开玩笑吗?”风双的大小姐脾气又犯,冲来出来,但还是记得方圆的化名。
“以退为进,先入为主,这是策略,才能免除成为他们的清除对象,降低心中的怀疑,方能确保我们在这的短期安全,祝洪、她们这个级别的还不敢惊动,祝洪更无法理解我们敢在他开的青楼里藏着”方圆笑着。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是鬼吗?怎么到处是鬼啊,这地方太恐怖了,换一个院子吧”童心儿被吓的是脸色苍白。
“有我这捉鬼大师在,还会怕鬼怪,放心我保护你”戴卫平那种保护欲尽显无余。
“你这个捉鬼捉妖大师,昨晚着点被历鬼打死,怎么保护我啊。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开始大言不惭”童心儿关心扶着戴卫平。
“没事,我来保护你,这小白脸,修为这么低,还是跟我得了,我会好好保护你”朱高随时随地都表现着他那好色的本性是,脑子所思所想都在女人的身上。
“死肥猪,你找死啊,谁要你保护啊,再敢如此轻薄,我把你大耳朵割下来当菜吃”童心儿退之戴卫平身后。
戴卫平立马推开朱高:“我女人,你也敢想,是不是不想混了,死肥猪”。
“谁是你女人,我同意了吗?”童心儿红着脸跑回屋子。
“那是鬼面山魈,也叫食梦兽,它是靠吃人或妖兽的梦而活,吸取梦里人的精气;他会将别人的梦完全盗走,是盗梦者的鼻主。”刘钢知晓它的存在,或许这逍遥阁很多为其所害。
“不对,你说的是梦貘,平衡光明与黑暗,是这个美丽纯真世界的载体。梦貘吸食噩梦,给人们带来恬静的梦乡,同时也给人们带来了和谐与希望”戴卫平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