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看着猪皮和荣生这两混球,柳子炎大声咒骂了一句,他实在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能受的住这等挑战极限的恐吓。
“呃啊~”
一声长啸,柳子炎给白杨树强加了一股水平的推力,受到这股力道的影响,白杨树砸下的位置,硬生生的往旁边挪了一米多。
“轰”
一阵巨响,白杨树的底部狠狠撞击在了地面上,就仿佛一颗天外陨石掉了下来,将地表砸出一个大坑。冲天而起的土屑形成滚滚烟尘飘散到了空中然后落下,无数碎土屑散落到了猪皮和荣生的头上,密密麻麻的嵌入了他们的发层之中。
本来嵌在白杨树底部的柴刀,也受到了巨大的震力,远远的飞了出去。
猪皮和荣生睁开眼,当看到落在他们旁边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的白杨树后,脸色唰的一声变得惨白,一个踉跄,两人同时软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颗心脏,那是“噗通噗通”跳的贼快。其余民兵队的人见到他们没事,不由得长长呼出一口气,全身放松了下来。他们都没看到,在刚刚白杨树改变落下方向的时候,柳子炎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绿色。
“妈的。”
柳子炎将白杨树扔在了一边,气势汹汹的跑了上去,在猪皮和荣生两人的屁股上各赏了一脚。
“哎哟,炎哥,你下手轻一点,疼。”
荣生就像娘们一样摸了摸开花了的屁股,娇声道。
“是啊炎哥,我们刚才吓得魂都……都快没了,你还这么重的踢我们,实在是太狠心了。”猪皮也抿起了嘴,像女人一样媚态的躺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
看着这对活宝,柳子炎真是哭笑不得,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了。
“炎……炎哥,这是你的柴刀。”
这时,一位民兵将从白杨树飞出去的柴刀给捡了回来,递到柳子炎面前。
“哎哎哎,我来拿,我来拿。”
荣生心里一惊,柴刀怎么能现在给柳子炎呢,万一他发火拿柴刀来劈那可不就完了吗。想到这,他赶紧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从地上跃起,将那个民兵递来的柴刀紧紧控制在了手中。
“不错啊荣生,知道我会拿柴刀劈你们,提前把它给收了起来。”
柳子炎看向荣生,怎么越看越觉得他的脑袋瓜就那么的好使呢。
“嘿嘿嘿……炎……炎哥。”
荣生心里一阵害怕,傻笑着望着柳子炎,“炎哥,别生气了,别忘了,我们可是兄弟啊。”
别说‘兄弟’两字还好,一说这两字,柳子炎那近乎熄灭的火气又上来了。
“兄弟?我们都是兄弟吗?”看着众人,柳子炎不露声色的问道。
众人怔了怔,互相看了看,然后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好,那就把屁股都给老子撅起来。”下一刻,柳子炎的脸立马变黑了。
大伙全身忍不住一颤,当然猜到了柳子炎这是要干什么了,脸上的表情,那是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就像小孩子知道即将要打针似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没听到吗,老子叫你们把屁股撅起来。”
柳子炎如泰山般沉重的声音再次传来,所有人不再迟疑,自动站成一排,弯下腰,将屁股撅得老高老高的。
柳子炎走过去,挨个赏了一记无影脚,听着“啊啊啊”的惨呼声,他抬起头,闭着眼睛,像吸大烟的人步入*了一般,长长的吐出一个字,“爽”。这就是典型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都过来吧。”不一会儿,柳子炎向着旁边的小山坡走去。
听闻此言,众人摸了摸疼痛无比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特别是猪皮和荣生,他们可是被连踹了两脚啊,疼痛度又不是一加一的累加,而是累乘啊,所以他们走路的姿势特别的别扭,就像脖子上挂了千斤重的东西一样,弯着腰前进。
走了几步,猪皮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折回了原地,将刚才因为惊吓过度而失手掉在地上的大萝卜捡了回来,用衣服擦拭掉表面的脏尘,然后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嚼了起来。
“我日。”
早已经爬上小山坡的柳子炎看到猪皮的行为,双眼不禁睁得老大,心底彻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