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这年纪还看这个,上边说得这么详细入微,您不怕死得早么?”窦芽菜看着这些描述,脸都红了,这么个老头子竟然在这看的津津有味。
花戊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手中的书页落到了地上,一看,眼前站着的枯瘦如柴的女子,不正是鼎鼎大名的王妃窦芽菜么?这今日是怎么了,这六王爷和六王妃夫妇二人是约好了来吓他老头子的吧。
“六王妃恕罪,老臣未曾注意到六王妃到来,罪该万死。”花戊己连忙告礼。
“无事,是我惊扰了老人家您的春梦,哦不,清梦了。”
花戊己听了窦芽菜的花老脸红的跟那雪白胡子交相辉映的,红的更红,白的更白了。
“不知六王妃来藏书阁是要找什么书?”花戊己连忙转移了话题,今日的黄历也没写明不该偷看这黄书,怎么一次又一次地被逮着呢。
“本王妃要找的,正式类似于您手中的这种书,还有《宫闱秘史》之类的,最重要的是《春宵秘戏图》,想必老人家对这些是再熟悉不过了。”窦芽菜眼盯着花戊己手中的书,话里有话的说道。
“是是是,王妃您见笑了。”这一回他的晚节彻底毁在这一对夫妻手中了。
花戊己已最快的速度将一些“类似”的书找齐了,递给窦芽菜,窦芽菜当着老男人的面,脸不红气不喘地将书放进了手提包中,让小泥巴背着。
“咦,那本《春宵秘戏图》呢?怎么没有?”窦芽菜翻看了一遍之后,发现少了一本。
“这……”花戊己面露难色,《春宵秘戏图》的借阅量很好,月月蝉联藏书阁借书榜第一名,但现在能说是被六王爷刘皝拿走了么?已经说好了要保密的。
“被谁借走了?”窦芽菜那根八卦的神经被牵动了,突然想知道这些是哪个王爷或是公主或是将军的借走了,下次看到人,也好取笑一番。
“这说不得,说不得?”花戊己决定守口如瓶。
“说不得?”
“说不得,说不得!”坚定不移。
“说不得那本王妃就将你看什么御女术之类的事情公诸于众哦,哦不,我要写一张告示,告示上就写‘藏书阁总管花戊己偷偷看御女术,看得出神入化,鬼斧神工’,然后找父皇要玉玺,盖了印,贴在皇宫最显眼的地方,让大家都知道。”
花戊己的汗越流越多,衣服湿了,一阵凉风吹来,浑身哆嗦,阿嚏……
这都感冒了。
“六王妃口下留情、手下留情,老臣真的不能说,说了这向上人头就没了她。”祖宗哦,先帝哦,我花戊己这把老骨头造的是哪门子的孽哟,非得被这小王妃给折腾。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老人家可不要后悔,哼。”窦芽菜转身便走。
“等一等!”花戊己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说道,“《春宵秘戏图》在哪里,或许六王妃您回去之后就知道了。”
回去之后就知道?
“你是说……”
“不不不,老臣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
窦芽菜笑了,嘿嘿,大叔居然回来借这种东西,想起他们刚才见面时他衣服假正经的样子,窦芽菜就忍不住想笑。
“谢谢您啦。”窦芽菜走了出去,走了几步之后又回来了,“花大人,您老婆有几个?”
O(╯□╰)o同样的问题又来了。
“九……九个。”
“最大的多少,最小的多少?”
+_+
“最大的六十,最小的十六。”
“那花大人也要悠着点哦,你知道这世界上有种死法叫什么吗?叫‘精尽人亡’。”
花戊己终于领悟到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了,他发誓,从今往后他若再在藏书阁看什么鬼书,他就死老婆!
而窦芽菜则带着她的战利品回去了,她一定要偷看王大叔看《春宵秘戏图》的样子。
【注:《春宵秘戏图》这幅画,描绘的是皇帝和他的女人正在一处幽房之中做-爱的画面,旁边有两位女官在忙碌地帮忙,另有两位侍女表情丰富地在一旁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