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步扯掉我的裤子,亲了亲的我的唇,一路延下,很快就顺着亲吻到了黑丛林那,我伸手制止了他再进一步:“不要,那里很脏的。”
“才不脏,我想看看它,它好美!”
“我不要……啊~……”我话都还没说完,百步一口就衔住了我的敏感,我一下子就被吮得溃不成军,任他胡作非为地一顿乱亲,我一阵又一阵地痉挛着,很快大脑完全不能思考成了一团浆糊。
“嗯~”随着百步持着肿胀挤进我的花蕊,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随着百步的律动,如在海上随浪而逐的孤舟般,为了寻找依靠,只能紧紧地攀附在他的身上,嘴里控制不住发出些破碎的音节。而他却在我的破碎中动作越来越大,兴奋地冲撞着我的最深处,我都快被撞散架了。
在百步忽然紧紧搂住我,发出长长一声“噢~”声中,我随着他的搏动时不时地痉挛一下,我的脑海里霎时喷射出烟花烂漫的景象来,而百步搏动过后全身瘫软地趴在我的身上。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百步扶着我的脸颊,激动地一通乱亲,直到我喘不上气来,他才顶住我的额头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他眼中的欣喜与火热感染着我,我面带潮红,唇角微勾着,柔情蜜意地回视着她。
“那娜,你是我的了!这一辈子,你都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嗯!我是你的。”
“真乖!”百步轻轻啄了下我的唇:“那娜,你真美!那娜……”百步揉捏着我高耸的柔软,声音嘶哑地附在我的耳边说:“我还要!”我还没反应过来,百步一个挺身就又挤进我的花蕊,我紧紧条件反射地夹住百步,好怕自己就这样被他撞碎了……
当百步抱着我进浴室,我才清醒过来,他扶我站好,打开花洒,我羞涩地偏过身子不敢正面对着他。他扳正我的身子,好笑地说:“你全身上下我都摸过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说着,他强硬地帮我冲洗起来,洗着洗着,却差点擦枪走火了,吓得我猛一把推开他,坚持自己来洗,绝不让他碰……再来一次,我就真的受不住了……
百步是送我到店门口跟妈妈打了招呼后才走的。妈妈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我与百步之间的关系。而开始实习的姐姐也猜到了,她是很为我开心的,她一直都觉得百步才是我的最佳选择。
收了铺躺在床上,收到了百步的信息:“那娜,谢谢你将自己交给我!我会珍惜的!今天真的很开心!我会一辈子都爱你的。”
我害怕吵到家人,将手机调成静音后才回信息给百步:“我也爱你。”
我想了想,又编辑了一条短信给百步:“我忘记吃事后避孕药了,你明天帮我买好不好,72小时有效的那种,我自己不敢去……”
百步:“不要吃那些,很伤身体的!对不起,今天我没控制住。”
我:“那你以后戴套套。”
百步:“不要,戴那个不舒服。我以后会采取体外放的方式。”
我:“那我这次还是吃个事后的吧?”
百步:“哪有那么巧一击即中?听话,不要吃那些。嗯?乖啦~”
我:“好吧~很晚了,你早点睡吧~晚安,百步。”
百步:“晚安,宝贝,我爱你,亲你!”
我收起手机,带着甜蜜进入了美梦中……
人就是这样,总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特别是侥幸了一次、两次、N次后,心就会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当回事……
女人意外怀孕了,总会抱怨男的不自觉不够疼惜自己。但其实,你都不保护自己,别人又怎么会疼惜你呢?反正,最后受到伤害的又不是他。
隔三差五的,百步就会找借口和机会带我去他公司里幽会,每次都会与我做最亲密的事,他总是在关键时刻兴奋过头了,根本兑现不了体外放的承诺,每一次,他都会安慰我说不会那么巧的。我的大姨妈一直都不准,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延迟3至7天才来,所以每个月的那十天左右的时间,我就心情紧绷着,像是等待着执行死刑的囚徒焦虑不安。但是,一个月,两个月,3个月……我都安全通过了,渐渐地,我自己都不再把它当回事,还庆幸着是否是因为大姨妈的不规律,所以不易受孕?
马上就是春节了,百步与他大哥准备在年二十六开车回江门老家过年,他大哥会带女朋友一起回去,百步也想带我回去,但我没有同意。
百步跑来磨我,想让我答应他,而我坚决地拒绝了。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我们还没有结婚就跑到你家去不成样,而且,我跟你回家,我们肯定会睡一起,到时你父母看到,该有多看不起我?我不要!”我不想让百步的父母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那该有多掉价呀?未婚同居,在我看来始终是有失颜面,也会让长辈看不起,我不想这样,我想以最完美的形象,将来以准儿媳的身份才出现在百步父母的跟前。
百步虽有不悦,但还是没有过多地勉强我。回到家后的百步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我,短信更是一条接一条地发送过来,整得我头都大了,好想将手机电池拔掉……
我在财务部的工作越做越顺手,甚至还被许总夸了句:“人如其字,做事如字一样一笔一划清清楚楚,方方正正的,很认真,细心。”
这是我最幸运的一年:收获了爱情,得到了上司的认可。真希望来年更上一层楼~
因为被许总表扬了,我忍不住想要打电话给百步得瑟下,没想到他的手机关机了。想了想,翻找着手机上的来电记录,找到他家里的电话拔了过去。电话是他妈妈接的,用的是江门的土话问:“谁呀?”
我稍愣了下,马上用粤语跟她说:“您好,请问百步在吗?”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又问了我一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