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双询问,“阿爹知道《诗经》?”
“当然知道,倒背如流!”
林成双一听林泰这样的大话,似乎有点不太去相信了,他都十几年都没碰过了,现在怎么可能还会倒背如流,如果他说以前倒背如流她或许还会相信,但是现在还能如此,她倒是有点要去怀疑了。
林泰见眼下的丫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尤其是用那狐疑的眼光打量他的时候,他哼了哼声,“小瞧我,不信你考考我!”
林成双倒不是真小瞧他,而是不相信一个人的记忆能这么好,还是一个许久不碰书的人,于是她便开始考林泰了。
她不是按章考林泰,而是所以抽取其中几章,像《诗经》中较为有名的《桃夭》一篇。
“《桃夭》一篇!”
林成双刚说,就听林泰依旧轻松吟颂。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不可思议!虽然有这样的小惊叹,但是林成双还是继续考林泰。
“《诗经》中的《鹊巢》一篇!”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诗经》中的《北风》一篇!”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惠而好我,携手同行。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惠而好我,携手同归。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莫****狐,莫黑匪乌。惠而好我,携手同车。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选了四五六首《诗经》中的诗词,本来以为林泰即便是尽数吟颂而下,但也有一字两字错漏,又或者是吟颂的时候稍作停顿,可是没有,林泰很自然地全部吟颂而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他也过目不忘?
“小双佩服,阿爹太厉害了!”
林泰一听不由骄傲大笑,“你阿爹我可是过目不忘,这点本事算什么?”
“额。。”原来是过目不忘,难怪,难怪!
“听大伯母说起过阿爹文采风流,最擅书法,阿爹能教给小双吗?”
林泰虽然好文,但是眼下他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风流才子,而是酗酒如命的酒徒,他眼珠子溜溜地转道:“教你,不难!给老子打点酒喝喝就成!”
林成双一听这话顿时感觉一顿惊雷,马上雷住,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那个阿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里面的一些状况,我还哪有银钱给你买酒喝啊?”
“这我不管,没有酒喝,要我教你休想!”
她彻底无语,都说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可是这个观点怎么跑到林泰这里全都变了样子,亏他以前还是才子哩,这哪有半点符合的。
她想了想,“行,我想想办法,阿爹先教我!”
“那怎么行,我要先看到酒!”林泰脸皮子贼厚,都跟自家闺女用这种方式讨酒喝,还真是有脸没皮的。
“行,阿爹等着,我想想办法去,不过你不能反悔!”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