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早晨凌天戈刚睁开眼睛时,酒井已经消失,取代的却是深田宫子宁静地躺在自己身边。
他嘴角处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女人就算再狡猾,也无法摆脱自己的手心。
“凌少爷,有一位女子约见您!”
凌天戈刚走出门,一名年轻的守卫就走了过来,递出名帖,满脸恭敬道。
“聂嫣然!”
看到上面名字,凌天戈瞳孔一阵收缩。
真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找自己,真是有趣。
穿过街道,不自觉中,凌天戈发现自己竟然走进了一个小型的池塘旁边。
在池塘四周有寒冷的冰雪,却没想到池塘里的荷花正在盛开着。
一池绿叶翠得耀眼,如盏如盖如亭,铺在水面上,而那娇艳欲滴的花。
从绿叶中伸出了修长的嫩干,一朵朵半开的、盛开的、含苞地、欲谢的……
全点缀在绿叶丛中,粉红色的花瓣,迎着那夏日午后的骄阳,深深浅浅,娇娇|嫩嫩,每一朵都是诗,每一朵都是画。
凌天戈内心深处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轻柔地拨了一下,他忍不住用枝条在地上画了起来,对一朵又一朵的荷花,不住的画着。
原来,荷花是如此入画的东西,你只要去接近了它,你就会被它迷了。
因为,每一朵荷花,都有它独特的风姿和个性,从每个不同的角度去拍摄,又有不同的美。
凌天戈看中了一朵半开地荷花,它远离了别的花丛。
而孤独地开在一角静水中,颇有种‘孤芳自赏,的风韵,那花瓣是白色地,白得像天上的云,和那些粉红色的荷花又更加不同。
看着这朵荷花来,仿佛已经看到某一个女孩,对自己那种甜美的笑容了,他的眼光凝视着那朵花,亭亭玉立的枝干。
水面的涟漪消散了,静止了,那静止地水面,有个模糊的倒影,一个女人的倒影,穿了件白色的衣裳,旁边是朵白色的荷花。
凌天戈玩味地笑了起来。
白色的长袍遮住了上额,几卷发丝从上面下飘出来,在风中轻柔地飘动,这发丝似乎是她全身一系列白色中唯一的黑色。
她穿了件白纺纱的衬衫,白软绸地圆裙,裙角也在风中摇曳,她的腿美好修长,脚上穿着白色系着丝绸带子的鞋。
凌天戈把目光从那双美好的脚上再往上移,小小的腰|肢,挺秀的胸|部,脖子上系了条白纱巾,纱巾在风中轻飘飘的飘着,目光再往上移,集中到了对方的脸上。
那是张无懈可击的脸,尖尖的下巴,小珑的嘴,唇线分明,弧度美好。
鼻梁不算高,却恰到好处的带着种纯东方的特质,鼻尖是小而挺直的。
眼睛大而半掩,她正在凝视水里的荷花,所以视线是下垂的,因而,那长长的密密的睫毛,就美好的在眼下投下一排阴影。
半掩的眸子中有某种专注的、令人感动的温情,上面头发遮住了半边的眉毛。
另一边的眉毛整齐而斜向鬓角微飘和柔和,从没见过这种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