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温小柔看自己把毒霸天伺候爽了,心想时机到了,忍住恶心,趴在毒霸天的胸口,一面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捻着毒霸天不知多少天没冼澡,馊臭不已的胸毛,一面嗲声嗲气地说:“师父,你能不能把天蚕的解药给徒儿一颗呀!”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跟你是非常非常纯粹的嫖客与鸡的关系!你为什么非要自抬身价说是我徒弟?你若再不知廉耻的冒充我徒弟,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毒霸天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气得从像狗窝一样的床上猛地坐了起来,怒目圆睁,厉声喝道,字字如睛天劈雳在温小柔的头顶滚过,险些吓得她当场尿床了,她骇怕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抱起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逃窜了。
一路上,温小柔为自己的机智灵活点了个赞,幸亏自已当机立断,跑得快,不然解药没要到,还枉送了性命就不划算了。
温小柔越想越得意,就差召告天下了。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温小柔想要低调,偏偏郝豆豆心地善良,想要她火起来,唉,做人要有爱心,能帮一把是一把。
于是,她通过灵簪向吴总管递了个纸条,上面是宋一鸣的笔迹,纸条上注明了在毒霸天住所附近会有妖孽横行,因此,当温小柔光着身子从毒霸天的房间里跑出来时,她已经落入了吴管事布下的天罗地网。
月光下,温小柔光溜溜的身子隐约可见,那一票家丁更加相信有妖孽作崇,正常人家的女儿谁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啊!
所有的家丁在吴总管有条不紊的指挥下,训练有素地向温小柔包抄过去。当温小柔觉得不对劲时,为时已晚,一桶桶的粪便和黑狗血从四面八方向她兜头泼了过来,温小柔被腥臭味薰得倒在了地上,还没容她想眀白是怎么回事,四周一片喊打之声,棍棒像雨点一样落到她的身上。打得她鬼哭狼嚎。眼看就要丧生在棍棒之下时,忽听有人高喊:“老爷,夫人驾到!”
登时。灯火通明。
吴总管抓到“妖孽”后,不敢擅自处理,当然要请老爷夫人定夺。
一众人等,见老爷夫人来了。全都停了下来,只是团团围住温小柔。生怕“妖孽”趁人不注意,使个妖法偷偷地溜走了。
潘仁美夫妇对捕获的“妖孽”兴趣极浓,走过去围观,拿着火把的仆众忙跟过去照明。
刚才吴总管带着护院家丁围捕“妖孽”的时候。因为害怕惊动了妖孽,所以没点火把,这时火把把妖孽现场照的灯火通眀。全都好奇地伸出脑袋一睹妖孽的芳容,民间传说妖孽都是美的惊人的。
然而。令众人失望的是,他们只看见一具白花花的身子在粪便里和狗血里扭动,不仅没有丝毫美感,反而让人想呕吐。
犹其是潘夫人,乍一看这伤风败俗的情景外加那些秽物,当场干呕,立刻捂住鼻子,跑得远远的命令道:“立刻烧了这妖孽!”
在污秽里扭动的温小柔,这时也顾不得羞耻,保命要紧,立刻可怜兮兮地哀鸣:“父亲,救我!”
潘仁美正待走,听出是温小柔的声音,停住脚步,狐疑地看着一身污秽,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那人抬起头来,一张脸同样沾满了污秽,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容,但眼里那两道贪生怕死的目光却是潘仁美异常熟悉的,这种眼神他经常在温小柔和宋一鸣的眼里看到。
那么,这个妖孽真是温小柔?
他命令道:“来人呀!用水给我冲!”
立时有两个家丁取了桶到井边打水。
刚才温小柔那句话潘夫人也听到了,本来对捉妖失去了兴趣,准备折返,这时也好奇的伸长脖子,想看看那个狼狈不堪的人是不是温小柔。
几桶清水泼出去后,粪便狗血女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她果然是温小柔!
众人虽然惧怕潘仁美,这时也忍不住哗然。温小柔抵挡不住大家鄙夷嫌弃的目光,用长长的头发遮住脸。
在挨打的时候,温小柔不是一般的有头脑,她本着一向要脸不要屁股的原则,拼了命护住那张风靡万千男人的风情万种的脸,因为这是她以后卖身求荣、飞黄腾达的唯一资本。
潘夫人极度厌恶地看着温小柔,故意大惊小怪地挖苦道:“哟!这是怎么说?我们相爷最宠爱的窈窕淑女怎么会是这副德性?这一定是妖孽假扮的吧!来人呀!赶紧用火烧出妖孽的原形!还潘大小姐一个清白!”
温小柔脸皮极厚,她赶裸奔又何惧颜面尽失,万人唾弃?此刻,她只想活下来,她知道夫人对她恨之入骨,只能去求潘仁美,于是忙爬到他的脚边,垂死般哀鸣:“父亲,我真是你的凤儿,绝不是什么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