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或者听清了但直觉令她不愿反应过来,她傻愣愣的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一个成年男人要一个女人取悦他,你说什么意思?”左承尧双手抄起交握在胸前,坐在沙发里好整以暇的看着高歌。
高歌的脸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一下子涨红了。她羞愤的说:“左承尧,你何苦这样欺负我?”
“高歌,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欺负,只有偿债、交易、买卖。是你自己亲口答应做我的玩物床伴的,又何谈欺负呢?我不过是要你尽一点你应尽的义务罢了。”
高歌的脸由红转白,左承尧总是能够轻易的撕开他们之间伪装的和平,让她正视血淋淋的现实。
如此也好,免得她被他那些夜半柔情所攻陷。左承尧说得没错,事到如今,她还能有什么指望呢?
她咬咬牙,横下一颗心,“左承尧,我们说好了,只要我主动……”到底还是说不出那几个字,她顿了顿,“是不是只要那样,你就放我回去完成工作?”
“我并不像你们一样虚伪、满口谎言。”左承尧淡淡的说。
高歌闭了闭眼,然后认命般的走向他,做一个成年女人取悦一个男人应做的事。
但她其实对此并无经验,她仅有的两次性|爱经验都是同眼前这个男人,而两次,她都只是被动承受。
该从哪里开始呢?
亲吻吗?
那应该是情人之间的事,而不应该用这样一场肮脏的性|爱来玷污,不是吗?
爱抚?脱衣?
高歌蹲下身,有些笨手笨脚的想要试图去解开左承尧的皮带。
“这么性急?你的那些男伴们没有告诉你男人都是视觉动物?高歌,要挑起一个男人的*,你难道不该先给出点诚意,把你自己先脱光?”
高歌听了左承尧的话,更觉羞耻,但她既然做出了第一步,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她狠心的站起来,准备脱衣。这才发现身上还穿着做饭时的围裙没脱,早知如此,今天又何必搞那么多花样?吃饭的时候,左承尧一直笑着,果然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吧。
高歌一把扯掉围裙,又开始脱家居服。
左承尧伸长脚,勾了勾掉落在地的围裙,似笑非笑的说道:“下次你可以尝试只穿这个,我可以从后面……”
“左承尧!”高歌打断了他想要说出的话,但喊出他的名字之后,她却不知道能用什么理由阻止他再继续说出更多下流的话。
她只有迅速的解开上衣的扣子,弯下腰匆匆拉起左承尧的手,胡乱的放在自己胸前,这大概是她唯一会做的勾引动作了,她说:“左承尧,这样可以吗?”
家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但高歌却觉得敞开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很冷,只有左承尧手掌覆盖的那一圈热得可怕。
触手是不可思议的柔嫩滑腻,左承尧的手握住高歌的乳却并不动作,就这样静静的感受她跳得发狂的心跳。
他的眸色开始变得越加幽黑,他的嗓音也开始变得低哑,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样,模糊而性感,他说:“还有呢?”
也许是站立不稳,也许是高歌狠心想要做得更多,她双腿分开跌坐在他身上,两人之间靠得更紧,她的空洞与他的挺立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
到这个地步大概已经快是高歌的极致了,她并不知道接下来她还能再做些什么,甚至她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是伸进他的衣服里上下摩挲,还是只需紧紧抱住他不放?
她的衣服滑落肩头,漏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左承尧低头一口咬住,高歌吃痛,忍不住轻呼出声。然而很快却被左承尧的唇舌堵住。
他的一只手仍停留在她的胸前,忽重忽轻的爱抚揉捏,另一只手却从腰间往上,后背、脊骨、脖项一直到她的发间。他的手在她的后脑勺处停住,将她按向他,不给她一丝一毫逃离的空间。
他近乎疯狂的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