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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证人倒是有一个(第1页)

秋雨落下,意味着天气即将一ri更凉似一ri。

整个天都城沉浸在绵绵的秋雨之中,看上去有些朦胧和迷茫,细小的雨点不急不缓的从天际降落,在风中飘摇,不知将要在哪里着地,还是吸附在行人身上。它们的命运不属于它们自己,若是运气不好落在哪个铁匠铺不及收起火红炉子的院落里,就有可能在接触之前就化为虚无。

似这般卑微的东西,是没有人会去分哪怕一丝心神留意的。

刘悠喜欢这样的天气,因为雨会洗涤掉很多肮脏的存在,闻着土地发出的气息,竟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下雪更好,掩盖一切,埋葬一切。

今天是第三天,不过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那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他不会因为那样的一个跋扈胖子就把他或者他的老爹打落尘埃,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的能量,至少他没有半点这样的想法。

刘悠在书房中看着这个世界的经史子集,看那些圣人的言语,惊奇的发现原来圣人都是差不多的,都希望大家仁慈,都希望大家忠孝两全,都希望构建和谐社会。刘悠无奈的翻动着带着油墨清香的书页,心想正在头悬梁的秀才们若是去自己的世界,考个公务员应该轻轻松松吧。

书房的门被敲响,一个佝偻的身影映在门格纱上,那是刘府的管家,一个很老的老人,刘锡辰都是这个老管家一手抱大的,所以他在刘府的地位极高,连刘锡辰也尊重这个老人。更加上老人家谨守本分,对这个家忠心耿耿,对下人们也很慈祥,所以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对他充满敬意。

刘悠走过去打开门,温和的向眼前这个自幼便宠着自己的老人家问道:“罗爷爷,您怎么来了,有事儿让小棒子跑一趟不久行了,这小子难道又溜出去了?”

老管家慈爱的看着有如温玉的小少爷,眼中满是柔和,他已经习惯了小少爷对自己的称呼,但每次听到,心中仍不免一暖。老罗孑然一身没有子息,已近古稀的他怎能不把小少爷当自己亲孙子一般疼爱。与主仆之间的忠诚无关,只是一个老人内心的柔软罢了。

“老爷在前厅,让小少爷您过去呐,”老管家见刘悠出来,转身关上书房的门,跟在刘悠身后半步,小声说道:“不过府上来了人,老奴听那人自称是天都府丞,好像还带着他家公子来了,不过那孩子一进来就跪在前厅,着实奇怪。”

刘悠不想自己当时装逼的一句话真的把这对父子给弄到府上来了,看来那胖子虽然胆大心蠢,却也知道好歹,不过这胆子怎么一下子又变小了?还真回去老实巴交的向自己府丞老爹坦白从宽了?

“父亲已去了前厅么,有没有……”刘悠有些心虚,毕竟这事儿是自己弄出来的,他也不知道父亲和这个府丞有没有交情,事有不协,大不了装可怜装无知屁股受苦了事。

“老爷倒没什么反应,依老奴看,老爷应该只是让少爷去说明一下情况,倒不会动怒。”老管家看出小少爷的担心,他也很好奇一直很乖巧的小少爷怎么会搞出让府丞携子负荆请罪的戏码,不过他对刘锡辰太了解,自家老爷明显只是想赶紧解决问题,倒没有迁怒与刘悠。

“好了罗爷爷,我自己过去前厅就好,下雨天儿的您老歇着吧,仔细脚下地滑。”刘悠很相信老管家的判断,嬉笑着让老管家赶紧去屋里休息,自往前厅去了。

前厅只有三人,当中主位坐的自然是兵部尚书忠勇伯刘锡辰,下首坐了一人,说是坐,只是屁股稍微沾着椅子,背部绷得笔直,看年纪五十来岁,jing瘦的一个小老头儿,一副谄媚的笑容时刻挂在脸上,一双小眼眯的几乎看不见眼珠,活脱脱一个大号的水耗子模样。刘悠进来的时候此人正对刘锡辰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也不在意尚书大人似乎没什么心思听他废话。

厅中跪着一人,低着脑袋,更似个肉球,不用问,这一坐一跪的自然是天都府丞父子二人了。

刘悠走上前躬身向刘锡辰请安,然后便老实的站在一边,等待刘锡辰的问话。

“自尘兄,孩子们都到了,说说到底什么事儿吧。让你家小子也起来吧,这跪着像什么话。”刘锡辰对下首的天都府丞说道。

小老头儿赶忙站起,偷偷打量了一眼刘悠,对刘锡辰道:“家有逆子,前几ri在市井间得罪了小公子,回家后言及,下官不敢自专,已经好好教训了一顿,今ri便送来大人府上听小公子发落。”

好一个听小公子发落,刘悠心中嘲笑,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苦主貌似是高坐在上的老爹,自己可没有什么心思去发落那口无遮拦的胖子。

“悠儿,可有此事么?”刘锡辰的声音波澜不惊,甚至连头也没有侧一下,仿佛是自顾自在对空气说话。

刘悠早已习惯了父亲的这种外人面前一家之主的做派,却还得无奈的恭敬回道:“那ri在城西路遇府丞家公子和一位小姐产生口角,言语中涉及父亲大人,故而…。。故而说了句狠话,请父亲责罚!”

“涉及我?”很明显,天都府丞对尚书大人并没有像他儿子对他那般坦白,刘锡辰一直以为是俩小孩儿之间的纠葛,还在纳闷府丞何苦搞如此大阵势。

“说说看,如何涉及我了?”刘锡辰难得扭头看了刘悠一眼,饶有兴趣的问道。

刘悠一阵无语,心想您老都被人问候是什么东西了,八卦之心还不死……

“言及父亲,孩儿万死不敢说。”

刘锡辰自家人知自家事,小儿子绝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更不会无聊到去消遣一个府丞家的小子,当时心里便信了。

“李兄,你家小子怎么说?”刘锡辰还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却明显多了一分寒意,原来的自尘兄也变成了李兄。堂堂兵部一号人物,被黄口小儿问候可不是有面子的事儿。

天都府丞自然是知道真相的,儿子能对自己竹筒倒豆子,自己可不敢知无不言。但他也不相信尚书大人会满世界找那些百姓调查,别说没那功夫,就算查出来又能怎样,光彩么?

李自尘赶紧一躬到地,眉头紧锁,声音都带着哭腔:“大人明察,犬子虽然不识大体,却也不是无法无天的畜生东西,岂敢当街对大人不敬!”

嗯?刘悠原以为这位李府丞好歹也要做个戏当面教训一下他的“犬子”,说几句漂亮话听听,谁知一推二五六,混不承认,倒是挤兑自己扯谎了。转念一想,便知道李府丞是仗着父亲不会深究此事,一笔带过拉倒。

不等刘锡辰开口,刘悠抢先躬身说道:“孩儿岂敢当父亲面说谎,我与李家公子并不相识,又无仇怨,说我陷害?何苦来哉呢!而且当时孩儿也只是随口一说让他上门赔罪,并未想到李大人会真带着李公子进府来。”

“小公子,你说这话可有证据么?”李府丞腆着脸强硬道。

此言一出,不光刘悠呆了一下,刘锡辰也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就是**裸的不要脸了,以刘悠的身份,有什么必要说假话?这又不是打官司,要哪门子证据?莫不是这府丞审案子的职业病犯了么?

刘悠气极而笑,转身对已经豁出去老脸的李府丞说道:“证据么,还真没有。”

“不过,证人倒是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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