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研露也在一边附和着:“我感觉我自从喝了这汤,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连心跳都不跳了!”
贱男大叔流出了浓浓的鼻涕,然后他又吸回去反反复复好几次他才说:“大哥,心不跳了就死了啊!”
晨研露白了他一眼,愤愤道:“你管我!”
这下,贱男大叔终于忍不下去了,不过他还是不敢擅自离开那个角落,而是看向了我,一脸吃了蛆的样子,哭丧着说:“大嫂!我能不能从这里离开啊?”
我说“你不是要做蒙娜里刹的吗?”
贱男大叔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边摇边说:“我不要做蒙娜里刹了,我想喝鸡汤!”
我说:“哦?那你自由了!”
贱男大叔那叫一个激动啊,说我是他长大之后第二个对他那么好的,我就如同他大婶子。
我当场差点把端着的碗给扔了,然后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告诉他大婶子就算了,还是大嫂把。
贱男大叔却死活不同意,非说他小时候就有一个大婶子对他非常好,长大了我又对他特别好,我就是他大婶子。
最后还是我说你要是在墨迹就不准喝汤了,他才说其实婶子和嫂子没啥区别的是吧,大嫂你就不要纠结了,然后便屁颠屁颠的去喝鸡汤了。留我自己凌乱在风中。
很快,我就发现让贱男大叔喝鸡汤注定是个错误,他根本不用勺子,而是直接用筷子把保温箱里的乌鸡肉给连根拔起的弄到了自己的碗里,最后一块大腿给了老妈,等我和晨研露再去弄第二碗时里面就剩点汤了。
我差点拔了点滴冲上去,要不是晨研露拦住了我,我今天一定要跟这逼货同归于尽的。
他嘴里啃着乌鸡肉,还对我淡淡的说:“大嫂,身体重要啊。。。。。。”
挑衅,这是严重的在向我挑衅!
不一会儿,毛必求便灰溜溜的进来了,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仿佛出了什么大事了一样,我和晨研露连忙止住了要和贱男大叔打架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看向了他。
贱男大叔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鲜有的把自己的嘴给堵上了,只顾在那吃着肉。
整个病房都安静了起来。
见他魂不守舍的走来,我示意了一下晨研露,晨研露立刻试探性的问道:“姐夫。。。。你。。。你怎么了?”
毛必求没有说话,依然还沉默着,我见晨研露不好使,又给老妈使了个眼色,老妈也放下了碗问道:“怎么了必求?有什么事给舅妈说说!”
毛必求缓缓的抬起了头,然后扫视了一圈所有人,接着他朝我们鞠了一躬,我被他这么一套举动搞得莫名其妙的,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再告诉我,恐怕会有是有事情发生。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等着他的下一个动作,毛必求给我们鞠完躬又站直了,用一种十分低沉的声音说:“蓉蓉她。。。她。。。”
我随老爸是个急性子,此时听他。。。她。。。她的没完,立刻就插上了嘴,问他:”蓉蓉姐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你想要急死我们是不是!”
晨研露也说:“姐夫,蓉蓉姐怎么了?你说啊。有什么事我们大家想办法!”
贱男大叔随即也接道:“是呀,二哥有什么事您说,哪怕天塌下来也有大嫂顶着呢。”
毛必求这才动了动嘴唇,仿佛做了很大的勇气,但最后他要说出来的时候,却还是迟疑了一下,接着就是噗嗤一声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翻的。
贱男大叔离他最近,立刻被他吓得,颤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大哥大嫂,坏了,二哥成傻逼了!”
毛必求随即朝它的屁股上就是一脚,张口就说:“你才傻逼呢?”然后他又带有喜意的跟我们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蓉蓉她。。。她怀孕了。。。我要做爸爸了!”
听到他这一句话我和晨研露足足的呆愣了好久,都不敢相信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还问他:“真的假的?”
毛必求拍着胸脯保证说:“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们干嘛!”
这下整个病房都沸腾了,蓉蓉姐竟然怀孕了,这对我们而言无疑不是悲后添喜,蓉蓉姐怀孕了,我要做小姨了?
这么想,我就感觉一切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全身的力气仿佛也都回来了,脸上的笑容更是洋溢。
不过想起他开始的时候竟然骗我们,就想闹闹,冲冲最近的霉运,于是就招呼起贱男大叔和晨研露:“兄弟们,这小子一开始竟然敢骗我们,给他点颜色看看!”
贱男大叔一拱手得令了,然后他小心翼翼的从耳朵上把菊花拿下来,夹在了毛必求的耳朵上,然后他就对我说:“大嫂给他点颜色了,黄色您可还喜欢!”
我当场那个挖草,立刻就把点滴从手上拔掉了,主要还是因为已经下完了,我在学校的时候倒也学过这些基本的医疗知识的,我早就忍贱男大叔好久了,此时一自由当先朝他冲去。招呼着晨研露和毛必求便bank了这货。
本来不想干他的,可是这货太贱了,不干他都感觉对不起国家。
毛必求今天无比的高兴,边打边说:“让你丫的给我颜色看看,让你丫的给我颜色看看。”
足足打了贱男大叔半个小时,才开始由贱男大叔转向了毛必求,贱男大叔也是无比的兴奋,被打一点也不生气,然后见我们把矛头指向毛必求了,立刻就加入了我们。同时还笑骂道:“二哥,这一拳是由于你刚刚骗我,这一拳是由于你刚刚打我,最后一拳是由于我要做干爹!”
我们几个年轻人闹着玩,老妈当然不会阻挡,他们两个就站在一旁看着我们闹,宋松还时不时的助威,打得好,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