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我转过身来,挥舞棍子。
“你打我干什么!”
情急之下差点打中刚才在我背后的晨研露。
我不满的说:“你为什么在这儿啊!吓死我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用管你了?”
他说完,把面包牛奶放到我手里,说:“那我走喽。”
“别啊!回来。”我用祈求得眼神看着他。
简单补充点能量,我又问了他一句,你知道我是谁么。他居然笑趴下的说,我能不知道你是谁么,你脑子被被驴踢了吗?
我送了口气,而自己却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名字呢?
使劲回忆,却终究只记得和晨研露经历得种种,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叫什么!
从操场爆炸,导师死亡,学校图书馆得诡异地下储藏室,体育馆校长被砸死,我们被困,顺利脱逃。
各种最近的狗血事情接二连三,可是我就是记不得自己的名字。
“咪咪,你怎么了?”
仿佛好久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似的,我抬头,流水流满了脸颊。
“我…我可能记不得了自己的名字。”
“你叫霍米。”他冷静得说,“霍州得霍,小米的米。”
“……谢谢。”
“那你记得我么?”他问。
“记得,晨研露。……你刚才还不认得我呢。”我苦涩得笑了笑。
“那你能解释自己双手润滑如新,而其他地方确正在中毒的问题么?”
“我给你喝了解药。”我继续苦笑,“难道解药的作用发作了,你回复了,但是副作用是暂时性失忆症?”
他道,“或许吧,你喝了吗?”
“我没有。”
“那你得手为什么会自动修复呢。”他抬起我的双手,自习打量。
“在你睡觉的时候,我给你伤口消毒了,暂时不会扩散。如果感觉不舒服,就尽快和我说,我们必须在明天之前逃出这个地方!”
晨研露脱下外套,帮我盖上,指了指上下铺的床。
“虽然这儿很脏,可是你必须休息好。这儿非常诡异,已经九点多了,你睡一会儿。我凌晨得时候叫醒你,必须快点回校区。”
他语气坚定,铿锵有力。
“好。”
我答应着,躺到布满尘土得垫子上,唉……这种情况怎么能睡得着呢?
勉勉强强合上双眼,半睡半醒的时候。我听到晨研露捡起地上得拖把棍子,坐在寝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