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一切看你表现。先给我说说药圃现在的情况。”
慕初月收了威压。
王胖子总算长出一口气,一五一十的将他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丹阳宗外门分为制药堂、药圃以及勤杂所。
光是分布在这座山上的药圃,就足足有十个之多。每个药圃分别栽种不同种类的药草。
收获的药草由打理药圃的人自行售卖,年底向宗门上缴固定的金额,多出来的部分都可以进自己的腰包。”
听着倒是不错,不过天哪里会有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慕初月略有所思。
一个大宗门,竟然会采用如此放任自流的管理方式,除了丹阳宗,她还没有见过第二个!
因为不管怎么算,只要上缴金额不是高得离谱,最后溢出部分定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真是这样的好事,哪里还轮得上王胖子!
她恍然大悟,故意剜了一眼寒酸的黄土屋子。
揶揄道:“收为己用?这可是一个肥差呢。你光顾着收钱,也不舍得拔根毫毛来改善一下住所?”
一听她这话,王胖子欲哭无泪。
“我也原以为是个肥差,上头人一提出来我就答应了,没想到竟是个坑儿!
没有固定的月钱不说,种下地的灵草更是要死不活。别说多出的钱了,就连上缴的部分我都拿不出来!”
“哈哈!”钱承阳乐了,随口嬉笑道,“连底下的人都坑,丹阳宗不会穷得揭不开锅了吧?”
“宗门确实很缺钱!”王胖子哭丧着脸。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不止钱承阳目瞪口呆,连慕初月都愣了。
堂堂丹阳宗居然会缺钱?
光是招纳门徒到手的报名费,每年少说也要纯赚二十万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