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夜正凉,而却没想到女人的心更冰,月光再寒也寒不过女人的杀气。
上官一枝的枪已经拔出来,映着月光,那是一股莫名的寒意,高员外怒火难收。
“因为她高兴?”高员外重复了一遍,那不是他不相信,也不是没有听清楚!而是听了怒不可遏。
“如果这个还不能解释,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她以杀人为乐!”绍剑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笑的人心发寒,他的笑容已经可以比得上冰霜。
众人还不知这人是谁,只是觉得绍剑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悲伤。
绍剑本来不是一个容易动怒的人,可是他看见上官一枝却再也忍不住了,他又为何令高员外动怒?如果一定要追究这个原因,我想是因为他恨这个女人,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令他这样恨之入骨。
“看来你很恨我!”上官一枝使劲全力也要笑一声。
“你不该笑!”说话的不是绍剑,本来这句话应该是绍剑说的,可是却没想高员外伴着自己的声音已经冲向了上官一枝。
“不要···”绍剑喊不住了,因为高员外已经拔出枪冲向了上官一枝,他们仅仅相隔三个人的距离,而高员外的速度也不是骗人的,眨眼间高员外已经冲到了上官一枝面前。
可是结果又可想而知的惨烈,高员外死了,而上官一枝也只是轻轻用了一招。
“不要过去!”绍剑还是将话说完了,可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他开始后悔,他本不该激怒高员外,可是他还是做了,他也没有想到寒月六友的感情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
“你不该杀他!”绍剑望着高员外的尸体说道。
夜晚的景色并不是很迷人,而云尔与单孤烟开始了最后一回合的决斗。
只是一招而已,他们拼尽全力只是为了“胜败”这两个字。
光华一现,夜尽是一片光亮,可是光华一弱,胜负便已经分了,就像晨曦与黎明的交替,只在瞬间,而交替完成,露水浮现,月光消失,黑夜与光明的斗争已经结束。
他们二人呆呆站着一动不动,胜败不在他人眼中,而在他们心里,没人可以说谁赢了,只有他们自己。
上官一枝尽力一笑:“可是他本来就该死!”
绍剑望了一眼上官一枝,口中一丝血慢慢流出,在场的绝没有人可以伤到绍剑,只有他自己可以,一个悲痛万分的人总是容易急火攻心,所以他这样完全是拜上官一枝所赐。
“那你岂不是该死上一万次!”绍剑很想拔剑,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谁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
“可是我知道你不忍心杀我!”上官一枝说着开始往绍剑那里走去,柳腰随风而摆,妩媚尽显,那是一个美丽女人武器,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体,而上官一枝的武器显然很强大,任何一个男人也很难抗拒这种诱惑。
可是她不该在绍剑面前展示她的武器,因为那是自寻死路。
锵的一声,长剑一挥,上官一枝的衣领已经被斩下。
“下一剑就是你脖子!”绍剑冷笑,本来他是笑不出来,可是他偏偏笑了,又有谁可以决定他所做的事?
“你当真要杀我?”
“你为何要杀光长阴福地所有人?他们也该死?”绍剑眼中的怒火渐渐升了起来。
“他们的确不该死,可是他们不该是长阴洞的人!”上官一枝轻蔑的笑道。
“你也是长阴洞弟子!你为何不杀了自己?”
“像鹤天赐这种师父,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也早已不是以前的我!”上官一枝说的更简单了。
上官一枝说完这句话又望向冯叔周大喊:“你还在等什么?快杀了云尔!”
冯叔周听罢疯了似得冲过去。
绍剑想要去救,可是发现上官一枝并不是那样简单的,她恐怕已经与云尔的实力差不了多少,可是到底她做了什么?又怎样在这样短的时间类提升这么高的实力?谁也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上官一枝短枪一挥,一道闪电劈下,绍剑寸步难行,更别说救人了。
冯叔周已经杀了过去,那是何等的速度,子弹涌至云尔,熊熊烈火烧尽空气,照亮周围所有人的脸。
还有场下恐慌的脸,众人知道,云尔该死,可是这个黑发的人到底在干什么?这个女人到底又是谁?他们该怎么做?直到最后他们统一了自己的想法,他们静观其变,谁杀了云尔,谁就是下一任尊主。
“来人!”云尔一声大喝,只见五十人像是疾风一样挡在了火球面前。
那是云尔的守卫,精兵共有五万,现在正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