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给我屁股接骨!”唐玲不自在地说:“你背我出去,我走不了路,然后送我去医院接个骨。”
左寒宇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她,突然摇头笑出声:“让我背你?”
他一边笑一边走出仓库。
两兄弟都有毛病,唐玲揉着刺骨疼痛的屁股,想捡个棍子看是否有用。
这时左寒宇又走了回来,脸色阴沉,咬牙转过身蹲下去,“上来。”
唐玲趴上他的背,左寒宇托住她的腿,往上提了一下。
“你别紧贴着我!”左寒宇不自在地说道。
唐玲冷笑:“你以为我想?我只有趴在你背上屁股才不疼!谁愿意吃你这块没人要的老豆腐。”
“你再说一句,我把你扔在这里!”
左寒宇拉开车后座的门将她放下来。
“你自己爬进去。”
唐玲认命地忍着刺痛爬趴到后座椅上,这样趴着才不怎么痛,好在他车够宽敞,椅子够软够大。
左寒宇拉开驾驶座的门没好气地坐上去,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当司机。
“你趴好了别动,别摔坏我的车子。”
“我为什么要动,我动一下就痛,你脑子有坑吧?”
左寒宇支着头扶额,似乎在平复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驱车离开。
他们来到帝都中心医院,左寒宇脱掉自己的黑西装外套将唐玲背出来。
唐玲重新戴上口罩。
左寒宇背着她走台阶,帝都中心医院的台阶特别长,也不知道哪个脑残建筑师想出来的。
“把你那该死的口罩摘掉,蹭得我脖子不舒服。”
“不行,会被人认出来。”
“你以为你很有名吗!摘掉!”
“不行。”唐玲摇摇头,粗糙的口罩将
左寒宇的脖子蹭了又蹭。
他红着眼,怒极反笑,“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我遇见你。”
“我包里还有个备用口罩,你要不要。”
“不要。”
“你不怕被人认出来?”
“我不是姓陆的,基本不上杂志。”
“你不要侮辱我们陆先生,我们陆先生很少上杂志,只是长得太帅,别人想不记得都难。”
“大晚上的,你不要让我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