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正澜:“这种慷慨激昂的大话,你也留到八十岁再说吧。”
骆宁笑出声,崔正澜也跟着笑了。
心情好了不少。
建功立业,早日封大将军,将来给皇后娘娘撑腰吧。
伤感有什么用?
崔正澜整顿心绪,休沐三日又回营地去了。
临走时,她还同骆宁说:“别叫我哥靠近公主。
他不配,没得把公主的仙气儿都沾污了。”
骆宁:“……”
公主说了最近不做点心,还是特意给崔正澜送了荷花酥。
公主人美还心善。
日子又恢复了安静。
骆宁把写好的信交给崔正卿,由他传递回京。
崔正卿给她拿来了京里的信,这次有二十封。
“你们写什么?”
崔正卿还好奇,“每日不就是吃饭睡觉?”
“怀沣他不止,他还写朝事。”
骆宁说。
“家书写朝政?”
“对他而言,不就是家务事吗?”
骆宁道。
崔正卿服气了。
他委婉跟骆宁打听,静乐公主有什么想法。
“你打算尚公主?”
骆宁问他。
崔正卿:“她因为我才断指……”
“此事,如果你同她说,她会明确告诉你,此事与你无关。
当时局势里,她断指求生。
不管是她还是圣上,都没把此事算在你头上。”
骆宁说。
崔正卿:“我心里记挂这件事。”
“表弟,那便是你的修行了。”
骆宁道。
崔正卿问:“你觉得,公主嫁给我不好吗?”
“你尚了公主,怀沣可以拒绝崔家再送姑娘进宫,填补阿澜的空缺,这是极好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