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软的,不是心气,而是实力。
她其实没有太多的人可用,也没有太多的权能使。
不是她不愿,而是她做不到。
事情问完,骆宁看了骆宥的眼角:“真无事吗?请个大夫看看。”
“看过了。
周淮下手有轻重,大夫说无大碍,等着消肿。”
骆宥说。
骆宁点点头。
她回了雍王府,闭门不出。
半下午,萧怀沣才回府。
他昨日深夜回来,歇在外院的,早上又是天未亮出门。
夫妻俩碰面,骆宁先开口:“阿宥把事情告诉我了。”
萧怀沣颔首,递给骆宁一个金元宝。
不大,约莫二两重。
“哪来的?”
她问。
萧怀沣:“老四有一块金牌,父皇在世时赏他的,说可免死罪一次。
每次看到他那金牌,本王就心烦。
昨日阿宥拿到了,连夜叫人融了,做成了金元宝。”
骆宁:“……”
这样说话的他,有些跋扈,甚至还有些孩子气。
他估计在魏王的这块金牌面前吃过亏。
“……王爷这招不错。”
骆宁说。
又道,“王爷,我是闭门不出,还是去母后跟前哭诉?”
“随你。”
萧怀沣说,“结果都一样,他必然要去就藩。”
骆宁颔首。
她把金元宝放在钱匣子里,吩咐丫鬟摆饭。
接下来十日,朝臣都在吵这件事。
魏王打了雍王妻弟,只因他猥亵官奴婢被骆宥抓到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