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焰之下,反抗军退兵了。
庄园的范围极大,反抗军从四面八方发起进攻,兄弟们经过连番的苦战,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我蹲在一辆皮卡车的车顶上,兄弟们都站在我的面前,经过了血与火的考验,兄弟们俨然已经是虎狼之师。
“兄弟们,累不累?”我大喊了一声。
“不累,还能草娘们儿!”一个兄弟喊道。
随后,笑声连连。
我压压手,说:“都他娘的说穷寇莫追,可我看反抗军挺富的,追不追?”
“追!”兄弟们齐声呐喊。
我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步枪,朝着天空开火,兄弟们也都一样,对着天空开火,打完了一弹匣,我大喊道:“兄弟们,跟我上,杀他姥姥去!”
“杀他姥姥去!”
一辆辆皮卡车驶出了庄园,我上了武直,机炮轰鸣着,收割着反抗军的生命,各种火力都在倾泻,留下了一路的尸体。
反抗军逃散了,我们也退兵了。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反抗军就会得到补充,人命总是不值钱,总有人为了钱献出生命,死的不得其所。
连日的战争,兄弟们的伤亡也不小,目前已有上百人失去了战斗能力,重伤或死亡。
这是无法避免的,有战争,就会有牺牲。
我坐在皮卡车上抽着烟,范子衿坐在我的身旁,她已经很久没有穿长裙了。
“是不是玩大了?”我自语道。
范子衿说:“我以前很渴望有一天能上战争,我喜欢闻硝烟的味道,我喜欢男人身上的伤疤,我觉得那是男人最荣耀的勋章。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下来,看着每天都会有人死去,我才知道,硝烟的味道,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味道,因为其中掺杂了鲜血。”阵农叨才。
“这一切,应该就快要结束了,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必要的战争。”我说道。
范子衿说:“小男人,咱俩多久没那个了?”
我摇摇头,说:“忘记了。”
“我也忘了。”范子衿笑着说道:“会有结束的一天吧?”
我点头说:“一定会有。”
反抗军已经很久没有进攻了,兄弟们则连番骚扰,甚至还会去投毒,不停的侵袭着反抗军。
又是一个月过去,反抗军重整旗鼓,悍然进攻。
敌我双方打的你来我往,反抗军悍不畏死,果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命跟不要钱似的,倒下一批,上来一批。
我站在堡垒的顶端,身旁是苏姀,她皱眉道:“战友,部队啊,这战斗力,比之前,强的不是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