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痛……”似画疼得喘气,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血越流月凶猛,一根根的流动的红线蜿蜒曲折,如火一般的自似画细长雪白的大腿窜出来,触目惊心。
从来没见过这个场面的小轩呆了。
深深知道这种痛苦的如歌吓得傻了。
她身子僵直了却忍不住的痛得发抖,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她艰难的吞了喉,随即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子蹲到似画身边,来不及擦泪水,伸出瑟瑟抖动的手,“我送你去医院……”
“似画!走开……”
然而如歌的手还没有触及到似画,就被突然焦急冲过来的阮墨一把打开,那般用力那般疏离那般怕她伤害似画,带着恨……打得如歌的手快要脱节般的疼痛,如歌灼痛的心沉得见不到底,原本千疮百孔的心再次被捅上几个孔……
“似画!”婉婉着急的冲过来,惊痛的叫道,她慌得手忙脚乱,顾不及其他了,慌得忘记她还要抢小轩。
“额……额……”似画依在阮墨的怀里,手疼得揪住阮墨的衣服,额角冷汗如雨后春笋般落下来。
“婉婉,快打急救!忍着,忍着,似画……很快医生就来了……”阮墨朝着急得像蚂蚱不知所措的婉婉吼了一声,然后万分担忧,温柔的哄着似画,帮她擦着汗水……
如歌喉间涩涩的发不出声音,她微微开启的唇瑟瑟的抖动着,哭,没有音,只有那小溪一般的泪水泛滥成灾的往外冒,心里一遍一遍的祈求着,似画,似画千万不要有事……
她无意伤害似画,无论似画以往对她做了什么,那都是她的命,她谁都不怨,她不想自己的妹妹经历她的痛苦,不想似画受到伤害……她无心的,真的无心的。
如歌泪流满面的看着阮墨怀中被疼痛折磨得直喘气的似画,心被刀绞一般的痛,她想上前安慰她,给她力量,但阮墨抵御她的样子,让她不能那么做,她只得着急的看着,瑟瑟的落泪。
“啊!妈妈……唔……”
就在众人的目光集中在似画的身上,一心担心着似画的时候,如歌的背后传来小轩的一声呼叫,叫声被淹没,只听得想发出声音却发不出声的唔唔声。
如歌身子瞬间惊凉一下,因为太突然的起身,她头眩晕得踉跄几步,却仍旧清晰的看见一个浑身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用一块布捂住了小轩的嘴巴,他的身后还走来几个跟他一样打扮的型男。
“放开他!”如歌想也没想,撑着自己的身子扑上去救小轩,抓住小轩的男人一个旋身避开了如歌扑过来的身子,男人身后的型男却没有避让,他一把捏住由于惯性扑倒过来的如歌的肩膀,用力一扭迫使如歌背对他,强劲的胳膊快速的圈住如歌的脖子,变魔法一般拿出同样的一块布捂住如歌的嘴,如歌挣扎几下,却觉得头脑越来月眩晕,几下便垂下头,没了音。
两个男人一个抱起昏迷的小轩,一个扛着昏迷的如歌,大跨步的朝外走去。
“啊!小轩!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小轩!”刚刚打完急救的婉婉惊诈了起来,她大肆肆的去追,却被其中一个留下来善后的型男一巴掌拍到在了地上。
“啊!好痛……”婉婉趴在地上动了动身体,嘴角流出的血让她痛得想哭,nnd,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也让婉婉了解了,这群人玩的是真的,不是演戏啥的。
跟一个型男缠打了半天的郝学谦最后被那个型男拿着枪指住了脑袋,他值只得举起手,眼睁睁的看着蓝如歌母子被一群不知名的人带走。
机场周围乱作了一团,逃离的人们不时的惊叫着,这种又是刀又是枪,又是劫人的场面在现实生活中出现,自然会引得鸡飞狗跳……
鸡飞狗跳的场景中,阮墨揽着疼得直呻吟的似画,眼却充满无奈,充满担忧的望着型男们将小轩他们塞进了面包车,开走了……
……
就在如歌带着小轩离开的时候,雪羽集团地下赌场,正在进行一件快节奏令人屏气凝吸的大事。
薛绍和夏老大的斗争一直是在暗地里进行,劫货敛财都是在不正面交锋的情况下进行着,而此次,汇聚在地下赌场的两帮子人,光看那庞大的架势和对方看彼此的眼神就知道,他们并不是来联络感情的,而是剑锋相交……
薛绍坐在长方形赌桌的前方,俊美的脸似笑非笑,豹黑深邃的眼眸投射着狂野的光芒悠然散漫的看着对面的人,他天生酷爱一副慵懒闲散的样子面对人,但子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和那不容侵犯的威严总让人畏惧三分。
他的身后站着何建和一大帮子手下。
但这次面对薛绍的人,自他如鹰的眼里似乎并没有看见那一份该有的惊畏,而是沉稳得如岁月雕琢的塑像。
这个有着岁月磨砺出来老练冗沉面容的中年男人就是一直在幕后操作却从不露面的夏老大,他的眼角已然已经横陈了几根岁月留给他的皱纹,但不影响他稳着霸气的脸,鬓角处的头发黑中夹着白,让他的老练有了几分证据。
他的身后也站着一大帮子人,清一色的黑色西服,黑色领带,黑色武装,无一不标识站着此等都是夏邦手下。
夏邦——建邦一百年又久,一直是琉璃市暗涌组织龙头老大,叱咤黑道,却从来不沾染白道上的事。
而此次,夏邦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跟白道商业龙头老大雪羽集团廖康子,让人猜想不到其中原因。
“年轻人,年少轻狂是好事,但不能过了火。”夏老大率先开了口,苍劲的声音带着几分特有的威胁。
“过火?我从来不觉得有这样一个词。”薛绍挑眉,嘴角的笑邪上几分。
夏老大沉了沉脸,有些不悦,“原本你玩你的白女人,我玩我的黑女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但你不安分守己偏要插到我女人道里,女人被你玩了,我夏老大还会坐视不管吗?”夏老大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直逼薛绍,虽然驱不散岁月阴霾,但足够阴沉杀气十足。
“不过一个女人罢了,谁玩不是玩,利益面前不分黑白,这点规则在这个道上搞了多年的老夏你不会不明白。”薛绍对上夏老大锐利的目光,深邃的眼里折射狂傲的冷光。
“呵~”夏老大轻蔑一笑,食指敲了一下桌子,“既然这样,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夏老大锐利的眼逼近薛绍几分,“休怪我玩死你的女人,拨了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