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总理,现在张勋复辟失败()。总理看是不是宣布让卑职回任绥远?”张勋逃跑的消息一经传出,北京城还是混乱的可以,蒋雁行就急不可耐的跑过来找段祺瑞。
“这…。,”段祺瑞一阵迟疑,站在他这个立场上,已经答应了蒋雁行,他也是不好反悔,而且这次蒋雁行可是为了支持他才跑到北京来的。
不过答应蒋雁行,他也不好开口,毕竟现在叶重已经摆明了要力夺遂愿的地盘。这次叶重到北京来打张勋的复辟军也给了段祺瑞十足的面子。军费都没有给叶重出,让叶重将绥远从嘴里吐出来也未免也些不厚道。
当然,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对于叶重的实力,段祺瑞也是深感忌惮,从理性上讲,因为蒋雁行而去得罪叶重未免太不合算,王丕焕背叛蒋雁行之后,蒋雁行就彻底变成了光杆司令()。
段祺瑞不好明说,徐树铮已经匆匆从天津赶来,看到段祺瑞面有难色,很适时的道。“总理,现在北京各界贤达还在等总理去安抚,恢复北京秩序,蒋都统这里就让卑职跟他谈吧。”‘也好,一定要让蒋都统满意才行。”段祺瑞叮嘱道。
“总理放心,卑职会处理好的。徐树铮点头笑道。
段祺瑞坐上车,在左右两队士兵前进护卫下,缓缓驶向国务院,被黎元洪免职的段祺瑞以强者的姿态归来,他将重新登上权力的巅峰。
“总理,蒋雁行急的唤了声。
徐树铮手搭在蒋雁行肩膀上笑道,“我说宾臣兄啊,你要理解,现在总理是个大忙人啊,来来来,我来跟你说说绥远的问题。找个茶楼详细的谈一下。
徐树铮拉着蒋雁行上了小轿车,让司机开车。
蒋雁行有些不情不愿,不过眼下在这种情况,也只有跟着上了车。
徐树铮亲自给蒋雁行倒了杯茶。
“哪里敢劳烦右铮兄。”蒋雁行连忙道。
“应该的,宾臣兄,若只是王丕焕这个乱臣贼子窃据绥远都统一职,总理现在一句话就能让宾臣兄将失去的一切夺回来。”徐树铮道。“可是现在绥远是让叶重占了,叶重是什么人,相信就不用我跟宾臣兄多解释了,就算总理将绥远都统一职要回来了,可绥远还有叶重的军队,宾臣兄敢去就职吗?”
“如何不敢,难道叶重还敢对抗中央?”蒋雁行心里承认徐树铮说的有道理,但从都统沦落为无权无势的人,蒋雁行心理素质没那么好,他接受不了()。
“叶重确实有这个胆子。”徐树铮点头道,“当初郑家屯事件,中央三番五次勒令叶重保持克制,停止增兵的效果如何?中央的话对叶重来说,就像耳边风,郑家屯的军队一天比天多,差点就引起中日大战了。连这种事他都干,还有什么事情他不敢的?”
蒋雁行被问住了,但还是不甘心的问道,“那总理打算如何安排我?”
“总理不会亏待任何一个真心服从他的人,宾臣兄看要不要这样,有两个选择,一,张勋这次肯定不行了,他原来的部队要被兼并,安排个把旅长进去还是不难的。”
“第二个选择呢?”蒋雁行皱了皱眉头,他原来是的都统,现在去任旅长就有些掉价了,而且自己身边没有一兵一卒,原来张勋的军队已经自成体系,即使拆开了,他蒋雁行跑过去也同样是外人,肯定是受排挤的,日子未必好过。
“第二嘛,总理出20万给宾臣兄,宾臣兄暂时在北京任个高级参谋,等待时机复出。”
既然出了20万,高级参谋就是个闲职了,可有可无的一个人,十足的坐冷板凳角色。
最终经过艰难的抉择,蒋雁行还是选择了20万元,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实际利益捞到手再说。免得那个空头旅长又和绥远都统一样,变成一张无法兑现的远期支票。
徐树铮微微一笑,出了这20万,这件事也就算摆平了。
绥远虽然不富有,不过当个两年绥远都统怎么都不止20万元,蒋雁行拿到了支票闷闷不乐的和徐树铮做了道别。
“那个人是谁呀,这么威风,你看他带的兵跟平时看见的明显不一样。”
“不知道了吧,听说是奉天督军,人家都叫兴帅,啧啧,你看旁边那两个应该是他的妻妾吧,长得那叫一个美()。”
“嗯、”蒋雁行再次看过去,想不到抢了自己绥远就是这个年轻人,自己现在没权没势,而始作俑者却在这里泡妞,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淫邪,越看,蒋雁行心里越不平衡。
“什么,表姐夫,你想就这样不管了?”
徐雯同情心泛滥,看着叶重道,“救人就倒地,送佛送到西,她们两个弱女子,你不她们安然送到家,在这北京城无依无靠的,恐怕你前脚刚走,一脚她们又被别的兵痞缠上了。”
“好了,好了,谁说我不管了。”叶重凑上前摸了摸小女孩子的头道,“小女孩,你叫什么,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郭布罗。婉容,”小女孩被这只大手一摸心里的害怕莫名消失了一般,怯生生道,爱新觉罗。恒香,谢过恩公救命之恩。
美少妇拢了拢耳边的乱发,向叶重微微一福,,是宫中的礼仪,显然以前身份不低,当然,爱新觉罗几个字也不是一般人能姓起的。
“不用了,顺道而已,你们的救命恩人就是这个小姐。”叶重向徐雯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