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策抿唇,皱着眉头问道:“好端端的,你打听他干什么?”
花临于是小声将答应若君的事说了,却只换来华策一声冷哼。“你也不小了,自己答应的事情自己去解决。”
花临闻言欲哭无泪,呐呐半响,干脆耍赖道:“我还是小孩子。”
“恩?”
“师父您才说过的话,不能耍赖。”
只见华策沉默半响,忽的站起来走到花临面前,缓缓抬手……
花临条件反射的闭眼,只感觉头被很轻的拍了两下,她略感惊讶的抬头,只见华策表情平淡的说道:“你,好自为之。”
这,是在训斥我?还是表达失望?花临正在寻思,却见华策起身要走。她看着华策的背影心中惴惴不安,紧追两步抱住华策纤细的小蛮腰——“师父,您有话直说,不要说这样阴森森的话!这种吓人的话还是留给平陵比较好。”
华策眯起眼,皱起眉,依然语气平淡的说道:“你答应的事,你自己去找立明说。”
花临紧紧攥着华策想要掰开她手臂的手,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他身上。“但是我答应的是让师父去和立明师叔沟通……”
“为师不愿意,你还要强迫为师不成?”
“师父……”
华策大约是看不过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立明虽然有点孤僻,人还是不错的,你去找他为师很放心。”
“师父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这下,华策也懒得搭理她,拉开她的手衣就走。只剩下花临呆立在门口。
花临看着他衣抉飘飘的背影,被抛弃的感觉油然而生——师父不喜欢我了怎么办?这真是一个忧伤的问题。
她孤单落寞的回到彤烟峰,趴在床上想了一会,最后掏出那个金豆子端详半天,翻身找云莹要了花盆载上。
于是,等观川应付完喋喋不休的青玄,回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对着花盆含情脉脉的,傻姑娘。
“你干什么呢?”
“我在等着秋收万颗子。”
观川眨眨眼睛,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后笑道:“没发烧,怎么又犯傻?”
“喂!”花临生气的鼓起脸,抱着花盆坐到床沿,“我只是在期待着收获一树金豆子。”
观川狐疑的打量着花临怀中的白玉花盆,“我以为你该知道,金豆子不是长在土里的。”
“这是神奇的种子,你不懂。”
观川不置可否的挑挑眉,询问道,“平陵那愣子给你的?”
“是若君给我的。”花临说着,把花盆放在床头,开始往被子里钻……
“若君?哪个若君?”
花临翻个白眼,凉凉说了一句,“就喜欢你的那个若君。”而后缩在被子里不再言语,徒留观川站在床边呆立。
观川看着花临的睡颜半响,小声嘀咕一句:“我怎么有些闹不明白?”狐疑的目光落在床头的白玉花盆上……他犹豫片刻,轻手轻脚的摸过去,嫌弃的皱着眉头把埋在土里的种子抠出来,端详过后又照原样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