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景修,你醒了。”衡乙收回棍子,一脸微笑地朝楚景修走过来。
楚景修捂嘴咳嗽了一声,没有说话。
“景修啊景修,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少了。”衡乙拧着眉头瞅着楚景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楚景修面无表情地看了衡乙一眼,垂下头颅,依旧是不吭声。
衡乙叹了口气,木头就是木头。
“阿金!咱们走了!”衡乙高喊一声,很是得意洋洋。
金翅雕王:??
不等金翅雕王往这飞,衡乙便拽着楚景修跳上了它的背,然后自顾自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往它郁郁葱葱的羽毛上一躺,半眯着双眼欣赏着楚景修的绝世容颜。
衡乙那灼灼的视线看得楚景修心里发毛,面上却还得装成没事人的模样。
无视……
他要无视她。
楚景修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脑袋一偏,眼睛看向别处。
这时候,金翅雕王发出一声鸣叫,扇动着翅膀,稳稳地朝天空飞去。
地面上正盘腿疗伤的胥冥眼见着衡乙和楚景修骑着金翅雕王离开,喉间的腥甜再也抑制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一口浓稠的鲜血。
可恶,金翅雕王竟被衡乙给截胡了!那个女人她也配吗?
想起方才她那傲慢张狂的模样,胥冥便气恼得很。
不过是个天界不要的玩意,如今却在他们魔界猖狂。
修罗?狗屁东西!不过是他口中的一块肉罢了。
衡乙,总有一日,本君会食你肉,喝你血,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金翅雕王载着衡乙与楚景修只朝东域的方向而去,如今她完成了任务,是得回去继续种田了。
她的实验刚刚进行了一半,土壤净化也还没有完成,这些天得抓紧了。
坐在衡乙对面的楚景修眼看着衡乙的表情变化,竟猜出了她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