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关心屋外的战斗,拓跋苦再次盘膝坐下,他想要试试能否可以直接神化经脉。
调动丹田中海量的荒晶,右手臂上,一条脉络初现,10颗明亮的穴道一一被点亮,闪烁着光晕。当第11颗,也就是最后一颗完成时,厄音再现!
一道道实质的音波开始在这个相对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出不去,只能不断侵袭着拓跋苦,鲜血瞬间就染红了面部,沿着脖颈,流遍全身。
厄音,幻化为黑色的波涛,不断冲击着右臂,致使*炸裂,骨肉分离!剧烈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那种诡异的窥视还在,但是拓跋苦完全沉浸在他的世界里,探索着其中的奥妙。
就在厄音消失的一秒钟,一道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吼——————”就像是一道低沉的兽吼,在四壁的密室里,听的朦朦胧胧。
竟然真的可以继续神化经脉!不再需要熟练的控制那丝天地之力!
拓跋苦快速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黑色的双眸闪过一丝坚持,再次闭目。
很快,后背上一条弯曲的经脉如同火舌一般蔓延,一个个穴道被点亮,厄音再次如期而至。
那种如刺般的窥视又一次降临,拓跋苦不禁深深皱起眉头,两道荒芜的光线向着周围看了一圈。
没有任何的东西,就连影子也没有一丝,继续深吸一口气,那些厄音不断使拓跋苦陷入极度的痛苦中。
此刻的他,*生辉,淡淡的绿芒透过皮肤显露出来,镶嵌在肉中的血丝,晶莹剔透,缓缓流淌于肌肉,一阵淡漠的清香也开始飘出,十分的好闻。
“哄————”在完全神化了这条经脉后,又是一阵嘶吼飘荡在四周。
不对,似乎还差点什么,拓跋苦皱了皱快被血浆凝固的双眉,那连绵不绝的厄音,他听到了一丝别样的,类似兽吼的声音。
如今,第三条明亮的经脉升起,位于两肩之间,贯穿了锁骨,海量的荒晶不断狂涌,两个荒阵史无前例的高速运转,四周暗淡的空间,都被荒阵牵引而来的五彩灵气所渲染,缤纷无限。
处于中间的拓跋苦,再次被厄音包裹,它的强度亦是越来越强大。同样,伴随着的那种窥视也愈发的真实,拓跋苦能够感觉到不仅仅只是窥视那么简单。
接下去,拓跋苦继续神化着穴道,一条又是一条,中间*似乎出现过一次波动,但是被他忽略了,因为他快初步能够分辨处那一丝低沉的吼叫。
一直到身体隐隐开始发涨发痛,拓跋苦才停止了神化穴道,一条还没神化完全的经脉渐渐从大腿处隐去,幽幽的绿芒从体内透发而出,把昏暗的密室照有点诡秘。
紧闭的双眸缓缓亮起,竟灿如星辰,一道沉沉的声音忽然响起:“hong————”不知道是什么字,或许是哄,或许是轰,但都听起来平平淡淡。
似乎没有任何的效果,看上去只是一道再普通不过的声音而已。
一直盘坐在地上的拓跋苦突兀站起,全身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血浆,也不知流了多少的鲜血。
渐渐的,一阵浓烈的干燥感升起,一颗颗的穴道如同黑夜里的星辰,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46!整整46条神化经脉!
一股蓬勃的力量使整个密室中挂起了一阵大风,体内积蓄的力量使拓跋苦有一种想找人大干一场的冲动。
没有了力之境界的束缚,神化经脉的速度简直如同坐上了飞驰的火箭,只可惜后来*的强度已经饱和,没办法再继续神化穴道。
拓跋苦不免感觉到一阵可惜,虽然那些厄音能够净化他的体魄,帮助排除杂质,但是还远远达不到继续神化穴道的要求。
不知道现在,*到达了一个什么程度。
体内46条经脉齐齐一闪,无数的鲜血透过这件地蛹织成的白色长衫弹射到了墙壁,一阵清爽的香味竟然充满了整个房间,闻着让人心灵舒畅。
“hong——”喉咙鼓动,拓跋苦再次发出了类似凶兽的吼叫,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四周依然如初。
无奈之下,推开门,拓跋苦走了出去,外面的欢呼依旧,比赛竟然还在继续。
在他的背后,那个密室里,黏在墙壁上的血块原本还是鲜红,而此刻,在解除空气后,一层黑色的污渍渐渐覆盖,而后从墙上滑落,竟然变成了一片片乌黑干燥的碎片……
此刻,在大荒森林的西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刚刚踏上这片大陆,一身黑色的长衫,背后缝制有一个闪闪发亮的“魔”字。
此刻的他内心很是激动,*也隐隐散发出一阵幽光,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师傅说半年后这里有个战魂殿之比,乘着这段时间我要好好玩玩。”
说完,整整60条黝黑的光线一闪而逝,化为一道道残影向着大荒森林的中央奔赴而来……
而另一边,刚刚走出屋子的拓跋苦看见蛮斩背着三弃从他的身边走过,模样很狼狈。
“怎么回事?”
“三弃没机会进入第二轮比赛了,刚才被人直接一掌打晕了。”蛮斩指了指前方一个擂台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