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再问你,你是谁?”
“我。。。。它们都叫我一只耳。”
修正想着,它等下会讲什么,可等了一会,周围还是静悄悄的,“嗯!还有呢?”
“嗯。。。。我没有其他名字了?”
“额。。。。好吧!那把你的身世和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我。”
小狼人听到这,身体明显抖的更厉害了,不过还是用它那小心翼翼的语气向我们讲述起了它“美好”的童年生活。
“小狼人,一只耳不是普通的狼人,它是个杂种,十六年前,它的父亲是狼人里最强大的几只狼人之一。”
“这天它父亲离开冰川,跑到外地去狩猎,在狩猎过程中,意外撞见一只棕狗。一时兴起的它冲上去,按住棕狗直接就开始强行进行大自然最原始的运动。”
“事后,觉得这只棕狗活很不错,便将它带回了族群,因为一只耳父亲的强大实力,也没有人,提出质疑和反对。没过多久,这一年的下半年,一只耳出生了。”
“高兴至极的一只耳父亲为了给儿子更好的生活,它决定第二年,向狼王发出挑战,它要让儿子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狼王之子。”
“可惜再美好,伟大的梦境,终究还是要破灭的!”
“一只耳的父亲死了!强壮的狼王撕裂了它的四肢,咬碎了它的喉咙。临死前它的眼睛里还满是不可置信,可惜有些事没法后悔,结果只有成功,或死亡!”
“棕狗母亲带着两岁的一只耳将尸体埋在一处雪山下,之后俩母子的生活就像坐过山车,坠入了低谷。”
“从这以后,它们就像生活在族群里的影子,没有人关心,没有人注意。因为实力有限,它们只能去捡别的狼人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虽然每天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但起码还活着。”
“五岁时,那个冬季,一只耳永远都忘不了,那几个月里,因为太过寒冷,风暴,冰雹等恶劣的天气,狼人们根本抓不到猎物。聚集在狼人宫殿的它们流着长长的唾液,嗜血红宝石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最边缘,角落处,看起来美味至极的食物。”
“最终饥肠辘辘的狼人们实在忍受不了,芬香食物的诱惑,“嗷嗷~~”大吼几声,齐齐朝着角落里,同样瘦骨嶙峋的棕狗扑去。”
“就这样,一只耳的母亲就这样在它面前被撕成碎片,吃干抹净,连骨头都没剩下。”
“从这以后,一只耳陷入更痛,更苦的生活,一个人捡吃的,一个人活着,族里的小孩见到它就叫它杂种,还在它面前说它父亲坏话,说它的杂种父亲,不自量力,就是个废物。”
“气愤的它冲上去要打它们,却被围起来,揍的遍体鳞伤,之后又被拿去当诱饵,引诱各种雪兽现身,它的那只耳朵就是这样被咬掉的,全身大部分伤口也是那时的。”
“就这样一只耳,一步一苦,艰难的活到现在,而今天这场战斗,刚一开始,它就吓得想钻进地底,然后它就保持着钻地的动作缩到角落,直到战斗结束。”
听完这头小狼人的故事,现场一片寂静,大家都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它。
修用他冷酷无情的眼睛,看着一只耳,那专注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一位故人,过了十多秒,他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动荡的心境,“等下天亮,我们就撤退,顺便把它带上!”
“啊?可首领我们用了这么多时间,还损失了这么多兄弟,任务都没完成,难道我们要无功而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