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H)
没什么洗漱好用品,陈娇研究了半天,将就着他们的香皂洗干净头发和身子。门关着,似乎没人在外面,她悄悄从浴桶里出来,墙上挂着一件厚实的大棉袄,军绿色的,破破烂烂,这个时候也管不了许多了,她拿下来穿在身上。
光着脚走到窗户边,轻轻拉开窗户,外面漆黑一片,陈娇有点怕,马上又下定决心,都到这种境地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接受的。
她小心翼翼翻过窗户,脚掌踩在结实的泥巴地上时,心里涌起一股紧张和喜悦。沿着墙根往前挪,有点着急,要快点,没有动静的话他们很快会进屋去看的。
陈娇摸着墙拐角,马上就可以转过去,只要跑到房子侧面,就一定能找到路离开这里。可是,刚把头探出去就吓得差点尖叫出声,一条大黄狗蹲在地上,仰起头,吐舌头看着她,似乎正在期待她会跟它玩游戏。
陈娇往身上一模,她衣服里空空如也,哪有东西哄它,她打算无视它偷偷走点,就听见花儿在里面喊了一声。他们发现了,陈娇往一边什么也看不清的小路跑过去,没跑两步,大黄狗就追了上来,身后李存根喊了一声,黄金!
陈娇被大黄狗扯住衣裳,又气又急,本来正是暑夏,大棉袄套在身上闷得厉害,被黄金一拽险些走光。李存根沉默地走过来,一把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陈娇脸都疼白了。
没什么好说的,事实摆在眼前,她也懒得辩解,她就是要跑,就是要想方设法回家。被拽的踉踉跄跄,陈娇还没反应过来,眼睛一花又回到之前关她的屋里了。她被搡到床上,衣服也被剥了,顿时洁白如玉的酮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她打着哆嗦往后退,李存根扯住脚腕把人拉去床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布带子,将她两只手绑在床头。
陈娇奋力挣扎,结果腿被分开大大敞着,脚踝分别绑在两边床畔。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遗,陈娇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不顾一切逃跑的后怕缓缓袭上心头,轻轻发着抖。
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的恐惧将她笼罩着,他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开门出去了,陈娇松了一口气还没放下心,他又进来了,这次还把门也锁了。
陈娇警惕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像是踩在她心上,她看见他开始脱衣服,彻底慌乱了。膝盖努力想合拢,可惜只是徒劳,任由她怎么扭动,绑住她的绳子都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本来眼尾下撇,看着很无辜讨喜,冷着脸的时候又有一种强烈的生人勿进的冷冽。
放开我,我不要,混蛋,强奸犯,你有什么资格关我虐待我,我要回家,我没错她咬着牙,不敢转头看他。
他好像也生气了,揉她胸的时候又重又狠,疼得陈娇眼泪都快出来了。就像第一次一样,他根本不会,又给她刺激到了,就知道使蛮劲儿。
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灯光昏暗,照在这场旖旎的风景里,暗昧丛生。陈娇非常不配合,李存根上来亲她,她把脸埋在臂弯里,咬着牙一句不说,嘴巴闭得紧紧的。
脑袋晃来晃去就是不肯给他碰,僵持了一会儿,他也不强求,转头去亲她下巴和脖子。带着湿热气息的吻移到完美挺立的玉乳上。陈娇虽然身材苗条,但是乳房很是硕大,现在是被迫平躺着,双乳也没有一点下垂。粉红色已然翘立的的小樱桃被人爱不释手的舔弄着,淡粉的乳晕也非常迷人可爱。
她觉得屈辱极了,他还在百般殷勤讨好她,身子在他的舐咬吮吸下,一阵一阵的酥麻不知从何而来蹿遍全身,搞得她哆嗦的厉害,陈娇气愤羞耻道:你要做就做,这么玩弄我算什么,反正我只当被狗咬了。我不会喜欢的,也永远不会留下来跟你生孩子,还不如放了我,那一笔钱啊!
突然重重被咬了一口,话音全部打断。他强势地挤进她双腿间,居高临下望着完全袒露在眼前的女孩子年轻鲜活漂亮的身体。他已经快二十了,身量和筋肉都生长到鼎盛时期,成年人的身躯很高很大,青年的肌肉初具伟岸格局,胸背的线条和轮廓都非常流畅扎实。
陈娇全身都被锁着,第二次逃跑失败,愤怒、害怕、绝望交织,受打击到快失去理智,骂起人来分毫不留情。看他快要得手,激动起来,像一条鱼在案板上活蹦乱跳。
他也不管她闹腾得多厉害,也不去听她的怒骂尖叫,只是牢牢掐着手上一把就能收拢的细腰,架起腿弯让她夹着自己。往前跪了两步,粗大的龙头便一戳一戳挨到那粉粉软软的一片幽幽谷地口。
她的那里还是像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白白胖胖如同刚出锅松软的馒头,只有把两瓣肥硕的肉瓣分开才能看见隐藏在其中的小核。她嘴上骂着要做快点做,却使出全身的力气抵抗他的侵犯,可是到底力量悬殊太大,累得喘气如牛也没办法阻止那来势汹汹狰狞恐怖的东西找到肉洞的位置。
他咽了一口唾沫,踮起大腿上下划了划,瞬间就找到了那条粉色的紧闭的入口,龙头戳着户外的小核花瓣摩擦,没有什么湿意,一时拿不准她到底好没好,声音里含着强烈忍耐的低哑,你好了吗?
她都那样骂人了,他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厚着脸皮来问,陈娇心身俱疲,咬牙道:滚。
他轻松握着她大腿根,扶着青筋浮动热气腾腾的大屌往小肉洞里硬塞,甬道虽然湿湿的,但并不是情动分泌出来的爱液。干涩窄小,曲径弯折的小口被强势破开,完全不符合尺寸的大东西不管不顾往里挤,陈娇吃得苦头着实不小。
紧到窒息,又软又棉,热乎潮湿,甫一进去便被紧紧地绞住,那里面的嫩肉棉弹到无法用语言形容。往出来拔会被死死吻住,往进去插又被推拒,咬合推挤僵在一处动弹不得。
李存根身上的热汗浮了一片,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从来没有品尝过的销魂滋味刺激地他忍不住绷紧浑身的肌肉,才能克制住疯狂的浮想。他按着她的耻骨在床上固定,后臀悄然用力前推,肉眼可见,张牙舞爪的大肉棒便一寸一寸埋入深窄的小巷里。
强烈到不容忽视被开凿的痛苦刺激让陈娇疯狂扭动想逃离,随着肉棒越探越深,仿佛从身下穿肠而过,抵住了心肺、抵住了喉咙。从腿心传来撕裂撑爆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全身上下。她发出痛苦可怜的呜咽声,大口呼吸,身子不可抑制开始哆嗦,肌肤上起了一层密汗,浑身从里到外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