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的男人要不得,浑身臭气胡子邋遢。诶,腮帮子怎么肿了。”王宝甃问。
王西平闭着眼打鼾,王宝甃摸他脸问:“谁打你了?”
“别装了。”王宝甃推他。
“老连长,霈霈他哥。”
“哦,我也觉得不妥,其实我不该来……”话没落儿,王西平吻住她,王宝甃娇嗔道:“臭死了。”
王西平笑笑,解着衣服去洗澡。
“你眼睛怎么红了?”
“烟熏的了。”
“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儿,不会抱头痛哭了吧?”王宝甃趴枕头上问。
王西平刷着牙过来,坐在床头看她。王宝甃捏捏他手道:“以后不许熬夜了,你答应我的。”王西平点点头,回卫生间洗漱。
王宝甃正酝酿睡意,王西平躺进来抱住她,王宝甃呢喃道:“你身上好暖。”
“睡吧。”王西平亲她额头。
“我们睡到几点?”
“十一点吧。下午送他们去高铁站。”
“好呀。”王宝甃趴他怀里道。
“宝儿。”
“嗯。”
“老连长让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好呀。”
“宝儿。”
“嗯。”
“我好幸福呀。”王西平一副小孩的语气。
王宝甃睁开眼,啃啃他下巴,看他道:“平平,你能把红手绳给取了吗?”
王西平看看手腕,坐起来道:“打死结了,我没取下来……”
“你躺下睡,我帮你。”王宝甃替他解开。
“你介意怎么不早说?”王西平捏捏她脸。
“会显的我小肚鸡肠。”
王西平笑笑,另一条胳膊环住她腰睡。王宝甃捣鼓了十分钟,结打的太死,解不开。
王西平半梦半醒道:“用剪刀好了。”
“没事儿,你睡吧,我能解开。”
王西平脑袋贴着她蹭蹭,彻底睡去。
一个钟过去了,王宝甃借助耳环针才把解挑开。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拿着红绳去卫生间洗,洗好摊在纸巾上,放到暖气片上烘干。拉开条窗帘缝看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裹着袄走在晨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