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疯癫癫的干啥?”邬招娣摸摸她脑门,“你脑子有病?”
“妈,我想谈恋爱。你让我相亲吧!”
“一个姑娘家不能矜持点?”邬招娣道:“等何辞回来再说。”
“我对何辞没意思!”
“你意思不重要。”邬招娣道:“我们全家一致通过,你爷爷满意,我跟你爸也满意。”
……
晚饭后,王西平等在大槐树,王宝甃拖拖沓沓的不想来,单身叉着腰看他,别扭道:“路上太泥泞了,今儿别散了。”又看看天色道:“指不定一会又打雷。”
“你不想散?”
“不是,是天儿不好。”王宝甃甩锅给天。
“今晚没雷雨。”王西平看她道:“我们走水泥路。”
王宝甃抠抠鼻子,“我好像感冒了。”
“身体不舒服就算了,要是因为下午的事不自在……”
“下午怎么了?我是那种不飒爽的人?”王宝甃像被踩到了尾巴,“我不像有些人扭扭捏捏。”
“……”
“那我们还散不散了?”王西平看她。
“散!高烧我也要散,我怕有人心眼窄会以为我心虚。”
王西平点点头,从兜里掏出零食,“我怕因为这点误会,你会跟我疏远……”
“以己度人。”王宝甃歪鼻子道:“你这人不爽快。我们是无话不谈的知己,我们是肝胆相照的兄弟,那点玩笑算什么?你□□我从小就见,下溪村河里男娃娃……”王西平捂她嘴。
俩人边散步边聊,起初王宝甃还知克制,后来不时撞撞他,手脚并用的捏捏他,掐掐他,把浴镜前自省的话,早抛到了九霄山。王西平也彻底放了心,引着王宝甃往偏道上走,就算对面过来人,黑咕隆咚的也认不出他们。
好像自从讲了自己所有糗事,王宝甃更疯魔了,时时语不惊人死不休。由于性格反差太大,王西平总是恍惚,这还是初识话少的那个王宝甃?
王宝甃深夜到家,蹲在马桶上反省自己的言行,“你□□从小就见”“下溪村大把”“跑起来小鸡啄米似的。”拿着枕头狂甩自己。
……
王阿玥旅行回来了,王宝甃去高铁站接,王阿玥上车第一句话,“宝甃,我要跟陈正东表白。”
王宝甃看她一副破釜沉舟的气势,问道:“有艳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