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南姿神情孤寂。
钱坤看不下去,出声道,“南小姐,你不要多想。靳先生的心里有你的。”
“那又怎样?”
南姿轻嘲。
在靳屿川的心里可不只有她。
钱坤为难开口,“枳枳小姐挺可怜的,靳先生不免会疼爱些她,希望你能多谅解。”
让她去谅解靳屿川对另一个女人的疼爱?
南姿觉得荒唐极了。
爱情就是占有,就是排他,容不得三个人。
南姿眸色清冷,“以靳先生的身份,并不需要我谅解。有一大帮女人愿意成为他的解语花。”
钱坤在心中暗叹:看来南小姐对靳先生误会很多。
他很想说出真相,但靳家的事并不是他一个助手能掺和。
南姿提前一天回来,原做好院长鄙视她的心态。
不曾想,第三天,院长在食堂见到南姿热情地喊道,“南姿,你来我这边坐。”
南姿怀揣着不安坐下。
院长夹起鸭腿放入南姿的餐盘,“今天的鸭腿腌得很入味,你尝尝。”
南姿受宠若惊,“谢谢院长。”
院长眼冒金星地看着南姿,就跟盯着金疙瘩似的,“南姿,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我们医院最近研究经费吃紧,靳氏基金每年都会拨款。
但给我们的份额有点低,比不上北京的兄弟医院。你能不能帮医院说上几句好话?”
顿时,南姿觉得鸭肉塞得喉咙难受。
她不舒服地咳嗽。
院长轻拍南姿的后背,语重心长,“南姿,我们身为医者要为大义牺牲小利,面子名声都是虚的,研究出成果能帮助无数的病患,才是实实在在为百姓做好事对吧?”
南姿心里相当滋味,“是。”
院长颇为满意地点头,“我们医院的研究经费靠你了。”
“不是,我。。。。。。”
南姿语塞。
这都是什么事?
院长临走前,心疼地拍南姿的肩膀,“你可要多吃点,多长肉。无论看着多正经的男人都是那么一回事,你懂吧。”
南姿抓住筷子的手僵住了。
这和她想象中的画面完全不一样。
难道因为资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