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闻言,转过身。
她倔强地迎上靳屿川的深眸,“对,我就是嫌你。每次你碰我,我都觉得很脏。”
靳屿川不仅有她,还有另外一个叫做枳枳的女人。
上次,靳屿川就是从枳枳的床上爬起来找她。
谁知道这种情况发生过多少次?
靳屿川猛地擒住南姿的腰肢往后压去,“嫌弃我脏,难不成你想为江禹安守身如玉?”
南姿回怼,“我倒是很想。”
这话成功激怒了靳屿川。
他低头发了狠地亲南姿。
她的后背磨到大理石凸起,可能是伤着皮,火辣辣地疼。
南姿只觉得无比的羞耻。
那么多年过去,她都没摆脱靳屿川的禁锢,本质上她仍是靳屿川的牢笼里的金丝雀。
靳屿川亲够了,终于松开南姿。
南姿眼神涣散,整个人似乎都被抽光精气神。
靳屿川轻蔑地嘲笑,“南姿,你在五年前就是我的女人,这是你怎么洗都洗不掉的印迹。”
“那又如何,我不爱你。”
南姿皱眉去抹嘴巴,语尾带着讥笑。
靳屿川眸底掀起危险的暗潮,“你以为自己是谁,那所谓的爱在我的眼里分文不值。”
南姿笑道,“那最好不过。请问靳先生,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滚吧。”
靳屿川菲薄的唇瓣牵动吐出冷冰冰的两个字。
南姿麻溜地起身往外走。
好似后面有穷鬼猛兽在狂追自己。
看得靳屿川不由地自嘲冷笑,她真的很讨厌他。
哪怕他精心谋划了一切,全都打了水漂。
在进家门口前,南姿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再三确认外人看不出任何异样,才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