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毫无所觉,歪着头问他们:“你们两个都要搬进来?”
祝肆摇摇头,下巴朝谢疏抬了抬,说:“我C大的,他朋友,今天就过来帮他搬个东西,要搬进来的只有他。”
“哦。”
徐怀砚点点头。
原来他也不是一个人住啊,那感情好,有人愿意跟他住,虽然是个方脑壳,聊胜于无,省了他再费力气去换宿舍。
走到自己桌边将那张已经没什么用的申请表随手扔到桌上,考虑到有祝肆这个“外人”在,也就没多说什么,随口问了谢疏一句:“你今晚上就住下了吗?”
谢疏拿出电脑放在桌上,闻言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偏过头看他:“怎么?”
徐怀砚说:“我晚上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谢疏没表现出多大的兴趣,又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啧,方脑壳还真是高冷。
徐怀砚在心头感叹了一声,冲他们摆摆手:“那我先走了,晚上见。”说罢,带上钥匙挂在食指上晃悠得叮当响,单手揣在外套兜里,悠哉悠哉地出门了。
祝肆目送他一路离开,笑意不减,反而还要扩大的趋势:“这就是你心心念念这么多年,为了他还特意放弃交换资格中途跑回来的人?顶着这么一张张扬的脸,你竟然放心让他一个人在外头瞎晃悠了这么多年,这不像你啊。”
“不然我能怎么办?”谢疏扯了扯嘴角,这小混蛋现在连记都不记得他了。
“哎呀,难得看见我们完美无缺的谢大少也有对一个人束手无策的一天,这事儿够新鲜。”
祝肆毫不留情地把人嘲笑一通,在接受到对方警告的眼神时,立刻见好就收,晃悠到徐怀砚位子上坐下:“没事儿,咱谢大少多优秀,做什么不是手到擒来,再说你这都死缠烂打跟人家搬到一个宿舍了,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们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肯定没问题!”
说着想到什么,砸吧两下嘴,感叹道:“就是有点可怜你这位心上人,看着跟只小白兔似的,被你这只披着羊皮惯会装腔作势的野狼看上,免不了最后被吃到骨头渣都不剩。”
谢疏不为所动:“所以呢?”
祝肆故作特别痛心的表情:“作为多年的好友,于私,我是很希望你成功啃到小白兔的,于公,我只想对你说一句,宿舍并不是你为非作歹的掩护室,希望你能克制一下,还是做个人吧。”
——
徐怀砚饿了一天,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找吃的。
很巧的是,他随便在校门口找了家小炒店,就遇上了一直特别执着地对他很有乱七八糟想法的白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