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乔波惨叫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郑克!郑克!我知道错了……”
郑克哪里听他的话,拎着他衣后领子将整个人按在墙上。两个月的非洲劳作锻炼了体能,他拎着胡乔波像拎只鸡崽子,照着脸就疯狂捶打十几下,打得胡乔波鼻子嘴巴满脸血。
本来他对这个瘪三就有气,要不是胡乔波花言巧语骗得谢秋歧迷了心窍,谢秋歧也不会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又让他看到这种场景,怎么可能轻易饶过这种畜生!
“你不是很能耐吗,胡乔波?”郑克嘲讽他:“啊?你还想打我?你再试试!”
他牵起胡乔波那只还完好无缺的手,用力一扯,整条胳膊直接被他从肩膀上卸下来。胡乔波这次连叫都没叫出来,呜咽一声,鼻涕眼泪倾巢而出。
郑克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膝盖照着肚子猛地一顶,胡乔波当场吐出一大口血。他蜷缩着肚子滚落在地板上抽搐,手脚并用地想往门外爬,郑克两步迈上去把房门摔上,对着人又踹又踢,直到胡乔波连抽都不抽了,当场昏迷过去,这才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人。
“秋歧,我来了。”郑克扑到沙发边,把毛巾从嘴里抽出来:“你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谢秋歧没力气,吗啡催促着他闭眼,他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郑克的脸。
他拼命撑着想抬抬手指去碰郑克,终究没能完成这个动作:“郑克……郑……”
郑克抱着他,恨不得再给胡乔波几拳:“是我,我是郑克。秋歧,你撑着…。。我去找医生!”
他怕耽搁谢秋歧的命,把人打横抱起来就朝医生房间冲。
医生被他吓坏了,又是检查又是抽血。谢秋歧完全陷入昏迷,郑克眼睛红了。
“你别担心,他身体是正常的,应该是被喂了点催眠的药,睡醒了就好了。”医生有经验。
郑克吓得不轻,握着谢秋歧的手不放:“真的?要不要做个全身检查?照个片子?”
他们是在非洲,不是在澳门的私立医院。
“他的手有点扭伤,需要冰敷,小伙子,不然你帮忙拿着这个冰袋给他冰敷好了。我去把这个血液检测做了。等结果出来我们就可以定论了。”医生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奥拉才到:“怎么回事?刚刚人还好好的啊。”
郑克冷冷地说:“胡乔波想占他便宜,我揍了一顿。还要麻烦您处理一下。”
奥拉皱了皱眉,用深切的目光看着郑克:“他已经死了。”
郑克一愣,下意识去看自己沾血的拳头。
“我的下属刚刚在门口发现他,探了他的脉搏和呼吸。”奥拉说:“郑克,你把他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