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媛不知道两个孩子在商量着逃跑,她现在有个急需解决的问题,“请问,我可以如厕吗?”
褚龄一愣,说,“你别白费心机了,我也不打算关你多长时间,你跟我交代清楚,我自然就让人给你送回去了。”
裘媛直咧嘴,“我是真的要上厕所。一杯大可650毫升,就算你们没给我机会喝完,喝一半儿也有330毫升了,那是一瓶矿泉水的量,做b超憋尿都不会这么安排。”
褚龄被裘媛说的直发堵,“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粗俗?”
裘媛被褚龄的话气笑了,“你可真高雅。怎么你们绑人还分三六九等吗?不都调查过了吗?觉得绑错了?那别着急,赶紧给我放了。我是真的憋不住了,我可以再给你补充一点儿常识,总憋尿对膀胱不好的,搞不好就膀胱炎了。”
裘媛还想继续说,结果褚龄实在觉得太污耳朵,叫她闭嘴。
裘媛本想在怼几句,后来一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吧,忍一时风平浪静。
褚龄叫人进来,让人把裘媛扛去厕所,那人把人放下就要走,裘媛喊,“等等,手得给我解开呀,不然我这里三层外三层怎么脱。”
褚龄的声音传来,“把手给她解开,你在门口守着她。”
裘媛也不管她爱咋说咋说,手解放之后,赶紧脱裤子上厕所,手扶在裤袢上没动,听见门响才赶紧上厕所,这个事儿是真不能等了。她把眼罩取下来,打量了一下卫生间的环境,很显然这是私宅。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私宅,如果这里是偏僻的地方,那逃出去也是危机四伏。如果这里地处繁华,那更完了,这个女人非富即贵,惹毛了也会危机重重。
裘媛收拾完,重新戴上眼罩,喊人进来。起先扛她进来的人依样给她扛出去。
褚龄见她依然戴着眼罩,轻蔑一笑,“算你识相。”
裘媛听了回之一笑,“怕死罢了。如果你还是要继续刚刚那些话题,我是没啥好说的,你要放人就放人,不放人就赶紧安排了我,没什么仇怨的,我也不想跟你在这里瞎耗着。”
褚龄刚想说什么,却被裘媛抢先打断,“也别跟我说什么你和杜宪的爱恨情仇,那不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感兴趣的。”
褚龄气结,深吸一口气,问,“那你知道你们单位还有谁跟杜宪来往的吗?”
裘媛一愣,这个女人不这样问,她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她想起秘书长跟她说的那番话。那天秘书长跟她说,“既然你要撤,那就撤的干净点儿。之前的框架协议你也要和政府申请作废了,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裘媛当时没有深想,以为秘书长是好意提醒别让其他单位知道了框架协议的事儿,钻了空子。后来那天她打电话提醒秘书长,独善其身的时候,秘书长又说,“若有那么一天,你就有一说一。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见。”
至于这个女人的问题,她虽有猜测,但是也没有依据,不如不说。裘媛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
褚龄轻蔑的说,“想来你也是‘光说不练假把式’。如果这次杜宪的事儿落实了,你们都是一个船上的,你也休想上岸。”
裘媛听她这样说,有些不解的问,“是你举报杜宪的?”
褚龄“哼”一声,说,“杜宪还不配。”
然后示意让人将裘媛送走,裘媛往外走的时候,问了一句,“上次在检察院门口也是你的人干的吧?”
褚龄也没否认,“是。不过是找错人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