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咖啡店。
“文竹,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啊?”
文竹认真地喝了口咖啡想了一下,“什么打算啊?”
“啊?”
威特脖子一缩,一口咖啡差点从口中喷了出来。
“你刚刚威风凛凛的把达尔文家族给搞破产了,一脸信誓旦旦,不该有什么大计划吗?”
“得了。”
爱丽丝。菲尔耸肩,“你指望他有什么大计划,还不如指望我能够一个电话叫来一支导弹部队来支援呢?”
“……”
文竹无言。
“不过你们也得往好方向想,起码我带你们活着走出来了不是?”
“那你钥匙不想要了?”爱丽丝。菲尔一言戳穿。
“要归要,这种智取的办法不应该让芙蕾想吗?我一个打手能有什么计谋?”
就在文竹破罐子破摔之际,兜里的电话响了。
是芙蕾发来了一则短信:
“我也没有办法,你自己看着办。”
“……”
这一刻,文竹都他妈惊了。
芙蕾这读心术都可以远程了吗?
“要不,咱们喝完咖啡,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好哇,那我先要我的报酬。”爱丽丝。菲尔拍手称快。
“你的报酬是啥?”文竹说道。
“算了,和你这个白痴说也没有头没有尾的。”
“你怎么好端端的骂人啊?”
爱丽丝。菲尔懒得再和这个货多废话一句,而是开始静下心来分析。
从弗洛里德的家主口中得知,将军秘密委托她调查的那批振银似乎真的与亚瑟脱离不了干系。
但亚瑟作为假面舞会的圆桌骑士,素日里以钢铁般纪律为己任的他,绝对不会背叛国家与人民。
那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甚至假借亚瑟之手。
这一切很有可能会追踪到她的哥哥头上。
爱丽丝。菲尔低头看向浑浊色的咖啡,仿佛这一切都在灰色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