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虞清没有否认。
她坐在窗台下,及腰的墨发慵懒的垂落在沙发边缘,月光透过玻璃窗倾泻在她的身上,似泛着银光,坠入凡间的冰清神女。
“我来鹤城了。”他说。
顾时白是昨天的机票,刚落地就接到了任务。
本来他应该早就来了,中途发生一些小意外,这才推迟一些时日。
他看见虞雁帘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知道她是虞清的亲生母亲。
“所以呢?”虞清把毛巾盖在头上,懒洋洋的斜躺着,“你似乎从来没说过,你是玄门协会的人?”
“纯属意外,我只是略懂皮毛。”
虞清沉吟不语,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顾时白这人身上确实藏有秘密,但不值得她一算。
主要是他身上似乎有什么宝贝,强行卜算命运,恐遭到反噬。
而且,虞清总觉得他身上那个宝贝好像有点熟悉。
“我近些时间会在鹤城定居,在这我就你一个朋友,有什么事也只能找你帮忙了。”
电话那头顾时白略带调侃的嗓音淡淡传出来。
虞清:“……”
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外送:有病!
顾时白捏着手机,微微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了一声。
还是老样子没变啊。
“顾医生,该下班了。”
门外传进助理略显紧张的声音。
顾时白收起笑容,放下手机,不紧不慢的,“知道了。”
助理听着他平缓的语气松了口气,还真是大魔王啊。
脾气不好还每次要他提醒下班,哭唧唧~
虞清这边挂完电话,准备出去吹干头发好睡觉。
虞徽帘也在这时候回来了。
她看起来有些低气压,见到虞清时才缓和了些,笑道:“事情都解决了。”
虞清颔首:“妈妈幸苦了。”
少女一头秀发还湿漉漉的垂在身后,眼眸清澈透亮,看起来乖巧极了。
“妈妈帮你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