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男人目光涌动时,她扭过头来,冷冷瞧他精致夺人的脸廓,“你高兴什么?这和你可没有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没有我,你这三个可爱的孩子从哪里来?”
厉北琛淡定自若,一用力,将她搂过来,限制在宽阔的怀里。
“你厚颜无耻。不要想我会原谅你,今晚不会,以后也不会。”
温宁故意推开他,说着绝情的话。
“不原谅就不原谅吧!”厉北琛忽而也想通了。
他不放手,大手扣着她的下颌,鼻尖相抵,他看进她湿漉漉眸底的深处,似要击穿她般沉哑有力道,“我爱你就行了。
你不嫌弃的话,再买三送一?
女儿肯定养在厉家,你要她就得在厉家住下来,怎么也需要个男人看家护口的,你说是不是?”
“你是说看门狗吗?”温宁想到那个画面,勾起唇瓣,可没客气。
她娇艳的唇如凛冬夜里的桃花,淡淡袭香,勾得人心痒难耐。
厉北琛再也忍不住了,趁她笑起来时,低眸幽幽地附和着,用力地吻了下去,“大狼狗,蓄势待发!你怕不怕?”
女人的腰肢被他大手扣着,按向他坚硬的身体。
温宁瞪大眼,感觉到腰腹处……还真是蓄势待发。
她脸红了一片,仰头被迫承受男人急切如风暴的吻,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他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和骂声。
“唔!孩子的奶还没喝完……”
她抗争着,岂料,手中的奶瓶不知何时被男人放到一边,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硬硬地扣住她的小手,摩挲往下,引她向危险的地带探索。
厉北琛深深的喘着,“她不能吃太饱了。乖,你先看看我这个病人,饿得快发疯了。”
“……”温宁抬起轻颤的腿,想踹他。
厉北琛单臂架起她的小腰,轻巧将她搂起来,面对面抱着,坐进沙发里,他按着她曲向两侧的细腿,防止她动弹。
喉结滚动得异常热烫,揉动她无骨的小手,男人容色正经,蹙眉压抑,“说真的,快治治。”
“……”
“宁大夫…”他俯向她白皙的颈窝里,带着戾劲轻咬,呼吸紊乱地撒娇,“就一会儿。抓紧时间,你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做。”
温宁咬着被他吻红了的唇瓣,懊恼地松掉紧攥的手,被他带着扣向西裤的皮带,她脑子又烫又迷糊了,哑着嗓音羞恼地眨眨眼,“我等会儿有什么事啊?”
厉北琛讳莫如深,暂时不语。
想让她好好‘看病’,毕竟留不了多久她又要走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
屋子里的气氛异样,空气炙热有丝丝暧昧。
厉北琛放开半跪在西装裤之间的女人。
温宁没敢用手碰他,小脸极致潮红,她避开了男人灼热的注视,手肘嗔怨地抵开他结实的大腿,起身奔向盥洗室。
她低眸,黑色发丝垂落,缠绕着被吻肿了红唇,闷声闷气地细细洗手。
指尖酸软不堪。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低沉的脚步声传来。
厉北琛皮带没系,随意垂着,西裤略显不整齐,荡漾的眼波深邃平静,可整个人是一股未曾餍足的邪肆之气,侧身倚着盥洗室门,他盯着她,浓眉轻佻哑声地问,“宁大夫,你觉得我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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