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开了,沈兰收到了一叠的照片,照片上的一对鸳鸯那是蜜里调油啊,走在路上都手牵着手,而其中的公的那只鸳鸯就是陆昂。
沈兰的实力绝对不容小嘘,从小淫浸在声色场合,她和电视剧里八点档里撕力竭底的女人要是论起战斗力,其他的人那都得靠边儿站。
她指尖猩红的&lso;氧化钙&rso;就是最好的武器,&lso;九阴白骨爪&rso;那是练得炉火纯青。
陈昂刚进屋,还在玄关处换鞋子,沈兰就已经暴起了,直接的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行为表达了自己满腔的愤怒!
一番的打斗纠缠,陈昂的脸上被氧化钙留下了三条红色的印子,渗出点点的血。西装的一颗扣子也不见了,领带更是被扯得东倒西歪,看着十分的滑稽。
沈兰乱着头发,衣服零散,也不见得占了上风,她被陈昂扔在沙发上,扶着沙发的一边,没有眼泪的开始嚎叫了起来:&ldo;你这杀千刀的,拿着我们沈家的钱去找年轻的狐狸精了呢?也不想想你这职位,当初是怎么爬上去的,没我你能有今天?我在家操持着家务,你倒是和那个小狐狸精过的快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rdo;
&ldo;你在家操持家务?你每天在外面打麻将也算是操持家务?每次买衣服。伸手想也不想的要钱很辛苦?&rdo;
陈昂被沈兰这么一闹也是怒从中来,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估计明天都有印子,这让他怎么去上班?
他和沈兰结婚多年,同床异梦,倒真的没什么感情。当初陈昂是为了仕途才取了沈兰,却没想到这女人没有一点礼貌,自私自利,平时就会打麻将和伸手要钱,其他一律不管,每次要钱都是狮子大开来,只要自己稍微提出点意见,就拿着她的父亲的恩情来压制自己,他也受够了。算是他倒霉,遇上了这样的人!
沈兰被陈昂这么一说,有些恼羞成怒。&ldo;你想过河拆桥,我告诉你,甩掉我没那么容忍,那个狐狸精住在哪里?我非得拨了她的皮不可!&rdo;
&ldo;你别闹了,烦不烦!&rdo;陈昂吼道。
沈嘉禾进门看着客厅里大战的两个人,皱了皱眉。
沈兰听见门口的响动望了过去,走到沈嘉禾的身边:&ldo;陈昂在外面养了女人,那个狐狸精比你也才大了几岁,都可以当他女儿了,你说他要不要脸?!&rdo;
尖锐的声音,大声的控诉着。
沈嘉禾不想掺和两个人的战争,他早就习以为常。他没有回答沈兰的问题,径直的往楼上走。
沈兰整个人已经是歇斯底里的状态,她觉得这个世界都在和她作对,都不想让她好过!
沈兰的母亲是一个夜总会的小姐,二十几年钱,趁着沈建军喝醉酒爬上了他的床,本想勒索沈建军一笔钱。却没想到意外的怀孕。
开始她并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不在意,日子照样的过,等到想到医院打掉的时候,胎儿已经是六个月了,强行打下来会有危险。沈兰也就这样生了下来。
那个夜总会的小姐私生活一团的混乱,并不在道肚子里的种是谁的,直到沈兰十八岁的时候,又一次再次在电视上看到了沈建军。
她看着自己女儿和电视里的男人相似的眉眼,若有所思,她才反映了过来。
自然,沈兰被她母亲当成了换取金钱的筹码,另一种程度上,也算是得到了救赎吧,可是她却一直以自己的姿态扭曲了下去。
沈兰自小在声色的场合长大,她的母亲后来染上了毒|品,游走在各色的男人之间拿身体换着毒资,她没有安全感,更觉得这世界上的男人都靠不住。学会自私自利,性格早就已经扭曲。现下心底最深处的那些回忆又泛滥了上来。
沈兰伸手抓起一边的花瓶,朝着沈嘉禾砸了过去。&ldo;你这是什么态度!&rdo;
花瓶砸在沈嘉禾的背上,&lso;啪&rso;的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ldo;你这女人疯了是吗?&rdo;陈昂吼道。
沈嘉禾身影顿了顿,也没回过头,挺直着背的往楼上走去,进了房间,把门反锁,把外面的一切都隔绝掉。
他坐在桌子前面,灯也不开,一脸的平静,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直到手机响了起来。
是王焕。
&ldo;嘉禾,我在夜色看到了苏瑾瑜,他和一个男人……拥吻。&rdo;寂静的空间,听筒那边的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苏嘉禾放下手机,站了起来把桌子前面的窗户打开,外面的风灌了进来,把窗帘吹的呼呼作响,连摆放着桌子上面的琴谱也被吹散。飘在房间里。
苏嘉禾的表情十分的阴郁,往日的阳光腼腆全然不见。
苏瑾瑜,不必像他每天在夹缝中过活。
沈兰很喜欢和别人攀比,对象要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姐姐沈清就更甚了。沈嘉禾几乎没有一天没有不听到苏瑾瑜的名字。
沈兰也十分的喜欢拿自己的以前的生活教育沈嘉禾。
&ldo;你穿的是最好的,吃的是最好的,念的贵族学校有一个学期的学费抵得上别人一年!你什么都比苏瑾瑜好,为什么不努力一点呢?!为什么要比他差!&rdo;
&ldo;你知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干什么吗?我没有书读!我每天要仰人鼻息的生活!连饭都吃不饱&rdo;
&ldo;你怎么就不肯帮我争口气!你这个废物!真白养你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