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烟不知道这个黑衣男子为什么会落在她的屋子里,也不知道此人究竟什么身份。
她专心的处理好他的伤口,箭上没毒,虽然力道大了点,伤口深了点,但对他来说应该没什么,毕竟这体格可不是天生的。
“伤口愈合前别碰水。”说着自顾自的收拾好药箱。
现在的它真的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立刻马上把两个包子和粥狼吞虎咽塞进肚子里去,可是,她的包子和粥呢?
瞪着悠闲自得的某贼,凤轻烟有捏死他的冲动,真是遭罪啊,饿死得了。
可惜,某只贼没有丁点感觉,反而在享受这种怒瞪的目光。
沉默了片刻,某贼一把将挂在架子上的黑色斗篷扯过,裹住只着中衣的凤轻烟,嗖的一声消失了。
夜深人静,将军府的下人根本不知道有人来过,更别提还带走了一位正经主子。
凤轻烟被腰上的大手紧紧箍在怀中,虽然斗篷外套有个大帽子,可是遮面容易,挡风难啊。
如今已经入了秋,三更半夜的在天上飞,真的很冷的。
“大哥,飞低点,上面冷。”凤轻烟口气不好的在某贼耳侧低语。
一阵酥麻感自耳朵传遍全身,某贼傲娇的冷哼一声,直接降落到一户院子里。
没办法,她冷啊,要不然怎么也得让她从大门走进来,而不是直接落到院子里。
凤轻烟裹着斗篷东看西看,一点不怕生,别说,这院子够大,够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说不定这位贼大哥是个了不起的江湖人物。
“那个……贼大哥,这是你家吗?”凤轻烟狗腿似的跟在某贼身后没注意到眼前人在自己心里已经从小贼直接上升至了贼大哥。
贼大哥?
贼,还……大哥?
“本尊可不是什么贼大哥。”某人抬脚进屋,“本尊是圣教的尊主,你救了本尊,请你吃饭,当做答谢。”
“好啊好啊,尊主大人,咱们也算是朋友了,朋友有难,你总不好见死不救吧?”凤轻烟虽然现在很饿,但她的小脑袋瓜里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有些事自己不能做,可是别人能做啊,圣教的尊主,那必定是一条金大腿,不抱白不抱,抱了就不松开。
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示意旁人准备饭菜,他自认为从这丫头嘴里蹦不出什么好事。
直到等的饭菜都上桌了,凤轻烟也没有等到一句准话,颇为郁闷的填饱肚子,然后被送回了将军府。
什么意思嘛?难道是担心自己连累他?
凤轻烟趴在被窝里独自琢磨着,一定是这样。
二十万银甲军是福也是祸,没有必要去拼,万一输了,那可是一败涂地,她可不会笨到抱着敌人善良放她活着的心态得过且过。
一旦输,便是一命呜呼!
心里有事,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天蒙蒙亮时终于有了睡意,可一张纸条飞到了她脸上。
妈的,闹哪样?!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只是当她磨牙嚯嚯的将扔纸条的人刨根挖地的骂了一遍后,还是不得不认命的打开了那张皱巴巴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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